我毫无经验的贴着他的唇,直到唇瓣发麻,我的心却开始着急起来,害怕自己有一天这样也安慰不了他。
害怕他也像妈妈一样,觉得我无用就把我扔在一旁。
我和岑辞都是矛盾的,明明原本没有任何交集,却被逼得面对一切,被无可奈何的站在了对立的一面。
我不想伤害他,他却因我而伤。
我想弥补他,却发现越是了解他,越是靠近他,越是无法填补他的伤口,而我自己却仿佛因他而融化一样。
岑辞对我不算好,可是他对我够好了。
越是想分清楚岑辞的好坏,最后连自己都糊涂,脑海里说不要靠得太近,心却恨不得贴着他。
我很害怕,是害怕这些简单干脆的仇恨里,夹杂了不该有的感情。
或许他也是这样想,发泄和恨,干干脆脆就好。
除此之外,我还能奢求什么?
嘴里不自觉的溢出难以形容的音节。
嗯,唔
周围的一切好像沉浸在真空之中,静得可怕。
我吐出一口气,虚软的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一片空白。
但是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隔天,我被门口的铃声吵醒,身侧的岑辞深深蹙眉却不肯醒来,一转身拉过被子捂住了头。
我撑起身体披上酒店的睡袍,赤脚打开了房门。
贵宾房八点早餐送餐,请问现在需要我进去吗?门口是一个打着黑色领带的侍者。
他很有礼貌,指了指手里的餐车。
我一紧张,从来不知道酒店还有送餐服务,迟疑了一下。
轻声道,能不能我自己来,餐车你等等再来拿好不好?
侍者想了一下,依旧面带微笑,好的。
我接过餐车,关上门之后小心翼翼的推进了房间。
餐车上的东西都是两人份,所有的菜都盖着一个银色精致的罩子,我摸了一下全部都是热的。
盯着早餐想了想,要是待会岑辞吃应该就冷了。
可是他还要睡多久?
我的目光从早餐车落在了已经趴着睡的岑辞。
被子落在他的腰间,裸露的后背,胛骨因为睡姿和背部的肌肉融合,每一处的线条紧绷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