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道烟火炸开,特意调暗的灯光,让我将窗外的烟火看得特别的清楚,像是从天而降的花火。
虽然仅仅一闪而过,但是刹那的绚烂将岑辞的脸颊照的特别的明亮,汗湿的头发贴在脸颊,每一个表情都十分的耀眼。
窗户上映照着岑辞的身影,烟火一亮,微微弓起的后背,发紧的肌肉,每一道线条都流畅优美,汗珠密密一层让肌肤透着绯红的光亮。
我要给你压岁钱吗?
我我无言,却见岑辞淡淡笑了。
我也学他拉过一件衣服,一看是他穿在毛衣里面的衬衣。
实在是现在的什么也没有穿又跪在地上,有些奇怪,便没有细想别的。
我立即把他的衬衣穿在了身上,但是因为刚才的画面一直缓不过来,系扣子的时候手都在哆嗦。
穿好衬衣,我扶着沙发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还未站定就浑身僵直的站在原地。
突然,眼前的岑辞站了起来,拦腰把我抗在肩头。
啊!我惊慌的喊了一声。
你明天休息,今天就不用睡了。岑辞的话里多了几分沙哑。
可是岑辞还是身体力行的表达了一下他行。
第二天我直接睡过了头,醒来的时候一看都九点半了,惊慌的睁大眼睛才想起来我今天休息。
但是岑辞怎么知道的?我今天休息还是昨天同事和我换班的。
总觉得自己生活都逃不开岑辞的双眼一眼。
我转身发现床上空荡荡只有我一个人,吓得我立即坐了起来。
我坐下后,还是不舒服,但是这种不舒服有些难以启齿。
岑辞坐在对面吃起东西,习惯性的推了一下眼镜,并没有看我。
两个人继续沉默的吃东西。
你你怎么知道我休息?我问。
昨天在超市你同事打你电话,你提到三遍休息,那个时间找你,调休的吧?岑辞说话的时候擦了擦手,然后推了推眼镜。
我一噎,略显崇拜的看着岑辞。
岑辞真的好聪明。
今天我休息,岑辞也没有什么事。
那岂不是两个人就得单独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