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戚这么厉害,亲戚来和你脸色有什么关系?傅云深说完想起来了什么又笑了,一脸我懂了的样子。
说完就启程回去,他悄悄地瞧她,见她没有睡着,又开始搭话:我认识一个妇科老中医,医术精良,专治你的病,过几天我带你去他那里瞧一瞧怎么样?
他以为两人的关系进了一大步,没到这句话引起了她巨大的反感,后悔的想把时光给倒回去,把这句话咽在肚子,可他没有这种绝技。
傅云深你疯了吗?你的未婚妻是温尔,不是我。求求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会让我误以为你想和我结婚,再把我甩掉。易暖即使生气,说话也很少这样刻薄直接。
他知道女孩子那几天脾气大,也没办法跟她计较,而且她脸色不好,连连道歉,知道了,对不起,我说错话让你不开心了,马上就闭嘴。现在往你家开,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大概一个小时就到,我会把你叫醒的。
傅云深这样服软,把易暖都弄得不习惯了,昏昏沉沉中,她好像被人打横抱起,好累,她不想睁开眼睛。
到家门口了,怎么开门?傅云深低着头说话,温润的呼吸喷薄在易暖的脸上,痒痒的,她这才睁开眼睛,挣脱着。
你快放我下来,我已经醒了,我自己进去,你是想看我洗澡么?。
听到这句话,傅云深怕他生气立刻放了下来。她开门,自顾自的进去,一进去,就迅速大力的关上门,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梁。
关上门,易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地板上掉。原以为自己能做到对他不在意,谁知道还是输的一败涂地。她准备等《知罪》拍完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好好的调整一下心情,重新出发。
傅云深手上空落落的,心也空落落起来。这个房子他住过的,最开始是客厅,再是她的卧室,是那样的熟悉,如今连进去坐一坐都难。讨厌这样矫情的自己,他回到车上点燃了一根烟,抽完也回家洗澡。
远远的,他在楼下就看到了心神不宁的温尔。
温尔发起小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他知道躲是躲不掉的,索性坦坦荡荡地走过去。
云深哥哥,你从哪里过来的?温尔甜甜地说道。
我在秦政家谈一个项目合作,不知不觉就聊晚了。你不会这种醋都要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