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担心我爸妈知道,他们会急死的。就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梦到了一个魔鬼又被吓醒了。你怎么都不累?易暖见傅云深虽然眼睛不好,但面色红润,说话也精神才问。
看到你怎么会困,傅云深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什么魔鬼?跟我说说
一个穿着西装,人模人样,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着伤害别人事情的魔鬼。
是啊,他伤害了易暖,又伤害了温尔。要让温尔看到这幅场景,绝对气的灵魂出窍。
怕什么来什么,钟定出了拘留所知道他她傅云深接走,就给易暖打电话。
易暖,你在哪里?你现在还好吗?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就早上就不去剧组了,睡一会儿再过去,你也不要太劳累了。
听着他们谈话,傅云深狭长幽暗的眸子冷了下来,此时菜品已上齐,满满的铺满了桌子,因为放不下,在旁边的架子上还摆了几层,他用筷子敲了敲盘子以示警告。
易暖很想喷他发什么神经。可是她正在和钟定打电话,怕吵起来钟定担心,便顺了他的意思没说两句就挂了。
瞧她小猫要炸毛的样子,傅云深才说:食不言,寝不语。
易暖也不吭声,她端了一碗豆腐脑到面前默默地品尝,口感爽滑,入口清香甜美,便把一大碗都吃完了,又拿起来其他点心吃了起来。
傅云深见她一个人只顾低着头吃饭,像没有自己的存在一样,面容冰冷,整个房间的温度都跟着降低。喜欢吃豆腐脑,我就再点一份。易暖半天没反应,依然低着头,小口的品尝美味佳肴。
哑巴了么?他弹了她头一下问道。
你教我的,食不言,寝不语。易暖摸着头,没好声好气的回答。
傅云深哭笑不得,她这是和自己甩小脾气呢,还是这么可爱,于是带着笑意和她说:好,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行,我自己打车回去。易暖不假思索的拒绝,上次在小区被别人看到,还被人误会是小三,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傅云深也不说话,大手钳制住她的手腕,用行动表示这是不可拒绝的。易暖气急败坏地挣扎,毫无用处。
两人上了车,车里全是淡淡的烟草味,易暖打了个喷嚏,傅云深还以为她冷,脱了外套往她身上盖。
易暖摆手拒绝,我不要,你感冒还没有好,会传染给我的。
那你休息会儿,到了我叫你,放心,我开车不会压到人的。傅云深调侃她,还以为她会反驳,谁知她只是微微点头,系好安全带,无精打采的,身子都陷在座位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