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姚夫人视线直射着一旁的姚大人。
这一个字被姚夫人说的极有气势。
按照道理来说,姚大人是一个妻管严,若是姚夫人能够说上一句,他不然不敢忤逆姚夫人的,但是今天他却很执拗。
夫人万万不可啊,你忘了那大师说的吗?若是我儿被人开棺
姚夫人神色一凛。
苏宁乐看着他们俩个神色不对劲,心下着急,尤其是姚夫人眉眼间的犹豫不决,让苏宁乐更加的感觉这事儿恐怕不能成了。
对不起了姚夫人。
苏宁乐朝着小坟包冲过去,趁着所有人都所料不及时,在头盖骨的地方蹲了下来,手伸向了头下方的一处地方。
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了!苏宁乐大叫着,从这头盖骨的地方摸到了一长针。
白千凡轻皱眉头,负手而立走上前。
苏宁乐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就被一只手给紧紧握住了。白千凡接过她手里的长针,拿出帕子来给她轻轻的擦手。
耳畔传来白千凡清朗的斥责声,还是义庄待过的,怎的不知道尸体上
苏宁乐俏皮的吐吐舌头。
白千凡将她的手擦的干干净净,随后拿着那一枚长针,用手帕包着放在自己眼前仔细观察。
他从自己腰间的一个小荷包里头掏出了一根长针,仔细比对。
姚大人脸上已是满头大汗了。
白千凡仔仔细细比对过后,勾唇一笑,朝着姚大人的方向走了过去,一步步地逼近他。
在快要和他脸贴脸的时候,白千凡一抬腿,姚大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姚大人这些做贼心虚的举动自然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姚大人,白千凡声音清冷磁性,这根长针你可认识?
姚大人梗着自己的脖子,一张脸憋的通红,我又怎会认识!你莫要血口喷人了!
白千凡骤然间,浑身气势磅礴,面容上不怒自威,还敢说你不认识!将手中的两根长针朝着姚大人的方向一甩。
来人,带证人!
苏宁乐站在白千凡身后,看着大人这气势全开的样子,眼里写满了崇拜。
这后山上不知道刮上了一阵什么风,突然出来一个黑衣人,手里还拽着一个人,从他们头顶上飞过去。
苏宁乐眯着眼睛,才看清楚。那不正就是那红楼里的老鸨吗!
啊啊啊啊!老鸨吓得血色全无,面色惨白,你们是谁!我可跟你们说,得罪了我红楼,你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那黑衣人将老鸨往带上一扔,就再也没有管事。
老鸨哪里见过那么大的场面,到处都是带着火把的人,火光四射将她照的恍恍惚惚的。
忽然见旁边站着的姚大人,疯疯癫癫地朝着那方向跑,姚大人啊,是您带我过来的吗?您那秘密我都好好的给你守着呢,就算是我犯了错,你不也应该要保我吗?
老鸨?
苏宁乐听老鸨说这话倒是傻了,她转过头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白千凡,眼神疑惑。
白千凡没有像以往置之不理,而是俯下身来,凑近了她的脑袋,这老鸨也是他们害死两条人命的中间人物。
声音温柔。
果然不出白千凡所料,姚夫人听了这一番话之后,心里头已然是起了疑心。从看出来这是那窑子里的老鸨就已经起疑了。
你有什么证据!姚大人死到临头还不死心,在众目睽睽之下梗着自己的头质问白千凡。
白千凡嗤笑,姚大人,他手里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掏出来了一块东西,那是一张凶手的供认纸,以及一小块布料。
姚大人面如死灰。
姚大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这,可比虎还要毒啊。
总之,这一个案件也总算是能够告一段落了,就是那朗夫人和姚大人有奸情,然后杀了姚公子,嫁祸给了朗姑娘。
还是俗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苏宁乐回去的路上,明显心情低落。她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肯说。
白千凡本来是合着眼睛在马车上闭目养神,见苏宁乐垂着脑袋,轻笑了声,在想什么?
苏宁乐头也没抬,嘟着嘴巴,大人,我在想我姐姐的事情。
白千凡又是轻笑一声,上前来摸了摸苏宁乐的头,没事的,我会帮你审问。
见苏宁乐还是闷闷不乐,白千凡又是好奇的问道,还有心事?
大人,苏宁乐闷闷道,是不是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靠谱呀?我看那姚大人姚夫人相濡以沫二十几年,听秋实说,府上连个姬妾都没有,这会儿说变心就变心,也就一年的事情。
苏宁乐低着头,良久都没有得到白千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