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现在看到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医生已经说了他的手需要住院观察,他还跑过来干什么?脑子有病?
见她不说话,盛迟正想在说点什么,然而这时却忽然感觉到一阵疼。
盛迟忍着疼,捏着她的下巴将她从怀里给扯出来,天天就知道咬人。
这画面,让一进门,正委屈的顾青城噗嗤笑出声来。
一时间屋子的气氛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好像是一家人终于团聚的样子,又好像是在对抗邪恶的路上,正义的一方终于胜利了一般激情澎湃。
南知也笑了出来,坐直身,对盛迟说,你来干什么?医生不是说让你在医院看看?
宁景逾摊手,盛总不亲自过来,不放心呐,他现在可是我们的保镖,不能出一点差错呢。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南知好奇的问。
他们两个不可能走大门来的,不然盛迟也不必整一出车祸来,宁景逾更不可能走大门来,不然这等于是在给人信号。
宁景逾笑看她,怎么,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说着南知看向盛迟,这男人真的是什么计划都不说。
南岸双手抄兜说,地下隧道,参考的傅见渊的人间绝调。
南知,
盛迟淡笑,已经大功告成,我就先告辞了。
南岸,知知,盛总为我们家出了不少力,你过去照顾下他。
什么照顾,南知知道,这就是为了给宁景逾和顾青城留下私人叙旧的空间。
南知难得没反对,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盛迟,走吧。
盛迟不经然笑了,站起身,来到地下隧道的电梯口,转身又说,宁公子,顾公子,不能叙旧过久,毕竟外面一堆人盯着。
宁景逾懒懒的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