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迟淡笑,不装,我怎么会有理由不保护你回家?这个时候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那就说得通了。
南知嘴角抽了抽,神经病,就不能事先给我说一声?
盛迟,说了,你还能表现的这样关心我吗?
那什么酒酿蛋糕都是假的吧?
盛迟轻咳了一声,嗯,你以为我会让你喝着酒开车吗?
什么酒酿蛋糕假的真的都无所谓,可他竟然不顾自己的手来演这一出戏,实在是荒唐。
南知生气了,你手废了,可别赖上我。
盛迟无所谓,当然不会赖你,放心。
他说的真诚坚定,表明他是一定不会赖上她的,这听在南知耳朵里莫名更加生气了。
简直是要气炸了,南知直接站起来,气哄哄的说,你有病,我懒得管你。
语毕,没在看他一眼,转身离开病房。
开车回家时,南知脑子里全都是刚刚车子撞上花坛的那一瞬间,和那时候盛迟的大卡车扑面而来的画面重合。
这男人总是喜欢玩这么危险的事情。
因为神思恍惚,南知没怎么注意别的,直到快到家时,才发觉有车子在后面跟着她。
不知道后面的是谁,南知惯性的加快了速度。
给南岸拨了电话出去,哥,有人跟踪我,就在我们家附近的这条道上。
南岸冷笑,有人敢在我南家的地盘作祟,恐怕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