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还算是礼貌,但他那微冷的神色,明显是心里有十分的不满,但被压制了,只表现出三分来。
南知几乎不用猜就知道是盛迟的事,赵严在盛迟还是演员的时候就跟着他了,他们之间不仅是上下属的关系,更多的是一起打拼的情谊。
除了盛迟的事情,他不会对她这样阴阳怪气。
南知也没和他计较,问,他到底是怎么了?很严重?
赵严想到盛迟那样子,到底还是说,和你哥干架的时候,碰到手了,现在发炎了,他也不当回事,今天严重导致发烧,医生刚看过,现在就在隔壁病房。
如果南小姐有心的话,就过去陪陪他,他是个工作不听劝的人,医生说了,这几天尽量不要用右手发力,不然就废了。
这么严重吗?南知不解,不是只是皮肉伤吗?
赵严蹙眉,南小姐有见过伤口深入骨的皮肉伤吗?医生包扎的时候骨头都看的清清楚楚。
这话说的太直接,南知心里一阵发麻。
看样子是盛迟交代了付渊没给她说实话,她还真以为他的是皮肉伤。
南知心里有点愧疚,他为了她受伤,又为了她被她哥打,而她却还心安理得的把一切都推在他身上,把一切都交给他处理。
南知越想越乱,这男人不听劝是真的,工作就是他的命。
赵严看了她几秒,见她没什么反应,转身欲走,南知及时叫住他,等等,我过去看看他。
说着便掀开被子,直接就要下床。
说到底她才只是皮肉伤
赵严一看她这架势,忙的阻止她说,南小姐,你慢点,别到盛总那,把自己的伤给弄裂开了,到时候我可就是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