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鬼,起开,有病,信不信我告诉我哥,昨天说了什么,今天就犯病?
盛迟缓了好一会,放开了她,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说,我答应南岸不在你家里欺负你,可没说不能在我的地盘欺负。
他还有理了?南知冷哼,擦了擦嘴,你在这样,信不信我废了你?
瞧着她那嫌弃的样子,盛迟眼神沉了沉,和宁景逾亲过吗?
关你什么事?我和他还要结婚呢,管得着吗你。南知偏头,一副不搭理他的样子。
见这女人要发脾气了,盛迟也不得寸进尺了。
亲手端了她吃了一半蛋糕递过去,的确不关我的事,继续吃?
南知哪里还有心情吃,往沙发那一头移了老远,不吃了,看见你心烦。
盛迟抬手碰了下自己的嘴,笑,这蛋糕味道还真不错。
这男人想到刚刚他那亲人的方式,南知的脸再度红了起来,不仅把她嘴角的奶油给吃完了,连她嘴里的都给吃的干干净净
瞧着她脸红,盛迟就知道她是想到了什么。唇边浮出淡笑,自顾自的吃起来她吃剩的蛋糕。
南知在一边看着就觉得尴尬,上前去夺他的蛋糕。
盛迟却轻巧的避开,她就这么扑到了他肩上。
磕的她鼻子疼,眼泪汪汪的。
盛迟将蛋糕放下,抬起她的脸仔细的看了看,忍俊不禁,投怀送抱不需要你,你只要说一句,我全套都给你做了。
疼的不明所以的南知,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什么全套?
盛迟低笑,凑近她的耳边。
衣服从有到无的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