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副无辜的样子,南知好笑,盛迟,咱俩已经分手了,伪装没什么意思不是吗?
没有女朋友,我的有也只会是你。盛迟神色坦诚,无比认真,不管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都不代表我的意思。
南知轻晒,是吗?盛总你这套路玩的是不是太过了?戒指都准备好了,已经准备结婚了,还在这装什么?脚踩两只船吗?
想到他对她说的话,都是那个女人调教出来的,南知莫名觉得恶心。
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反感。
而盛迟不仅没有被拆穿的窘迫,反倒是笑的莫名其妙。
南知越看越气,正好电梯来了,转身就进了电梯。
盛迟按了负一楼,手抵在唇边仍旧在笑。
这个男人南知向来是掌控不了,也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气的她转身就要去踩他。
笑你个头,有毛病!
盛迟顺势将她扯到怀里,将她紧紧圈在怀里,你吃醋了。
南知奋力挣扎,却怎么都挣脱不开,电梯几秒就到了,盛迟牵着她的将她带出电梯。
这男人
南知一肚子的脾气,就这么被磨平了。
来到车子跟前,疲惫的正准备上车,盛迟却忽然再次将她扯到怀里,按在车门上。
唇贴在她耳边,哑声说,你只听说我定过戒指,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订的吗?
她一说戒指盛迟就猜到了,应该是施楠无意间在她跟前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