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打掉他的手,谁让你给我洗脸了,走开。
盛迟不理她,不仅给她擦脸,还动手解她的扣子,想查看她的伤势。
南知抓住领口,骂道,下流,我都这样了,你口味真重。
盛迟眼神冷冷的训斥,还知道自己这样了?跟微微呕什么气,你当自己的命硬的阎王爷不敢收?嗯?
你就这么断定我不惜命是因为你?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爱你如命?
他坐在床沿,神色沉沉,浑身上下透着冷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你至于开车撞她?
又至于在医院打架?南知,你可真会小题大做。
一条狗?
南知鼻尖一酸,怎么都忍不住眼泪。
豆大的泪珠滴落脸颊,她像是一头困兽,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手掌里。
没人知道,那不是一条狗,那是另一个南知。
胆小,怯懦,不安的南知啊
在他眼里她是一个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人,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
他不知道
多少次的委屈与绝望,是它倾听。
多少次的喜悦只能与它分享多少的心里话只能跟它说
许是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语气缓了几分。
能不能别这么任性?微微她只是我需要照顾的人,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也不会有什么,你这样,我还工不工作了?在医院打架,像什么样子?
心口闷的难受,南知吸了吸鼻子,自手中抬起脸。
需要照顾的人?照顾多久?一辈子?
再说我没求着你回来,你到我这来说教做什么?难道不应该去看看你的宝贝妹妹有没有受伤么?
听了她的话,男人双手撑在她两侧,眉头微皱,黑如墨的瞳孔里,有了不耐。
南知,再有下一次我不会管你。
他的眼底除了那星星点点不耐烦,没有任何情意,更别提担忧。
南知盯着他看了几秒,嘲讽的笑了下,不用你管我,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