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得好!明天找一个法籍律师过来,我要把手里的股份过户给我的女儿。听到他肯定的回答后,老家伙似乎很满意,看一眼窗外刚刚划过天空的闪电,眼神阴狠的命令。
是!
安德烈答应完,老东西眯起鹰隼一样的眼睛收了线。
外面的雨势加大,伴有滚滚雷声,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天空,将厚厚的乌云撕出一条蜿蜒的血口子。如同天神在发怒似的,狂暴的大雨带着摧城的力量涤荡着大地。
刚出了别墅不远就翻下山坡的聂承霖浑身透湿,冰冷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灌进嘴里,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男人有了些微意识。
ashash这是哪里?自己怎么了?
他想爬起来,却发现全身都无力的动不了,变了形的布加迪压住了他。雨水从山坡上冲刷下来,流过他身边的山石地面,形成一条湍急的小溪。
大手掬起一把雨水放进嘴里,密集的雨点打得他睁不开眼睛。
他开始回忆,想找到自己这个处境是怎么来的。他记得自己要去见那个令他相思成灾的女人,而在汽车启动后听到的一句话是庄记者住在妇产医院!
ashash妇产医院?松松怎么了?孩子呢?她把孩子
想到她可能趁自己不在,又被解锁了手脚,而打昏家政大姐后独自去了医院打胎这种可能,聂承霖感觉胸口像有一把电锯在嗞嗞的切割着。
大手再次用力支起身子,可是仰面躺着的他努力了半天却无法起来。
松松ashash!你不要这么狠心!此刻,那个没有成形的孩子似乎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那可是他除了十三岁的黛西兰开斯以外,第二个那么认真动情的女人的孩子,他多么害怕会失去了他们!
松松,松松你等我,我会娶你的,我要让你们娘俩儿幸福松松长腿被卡在车下,鲜血还在沿着伤口向外涌。
顾不了生命危险,他抓着身边的石头想要爬出来,因为挣扎扯动了伤口,呲出皮肉的森森腿骨对他造成了二次伤害,痛得这个一向玩世不恭少爷大呼一声:啊ashash!再次陷入昏迷。
茂密的山林里面,一个微弱的光点快速移动,听到这声被雨水掩盖得不太明显的呼叫,停下来辨别着方向。
没有说话,来人像黑夜里游走的一条野狼,身手矫健的在大雨中摸索过去。
聂承霖?微弱的光线扫过昏迷的脸,大雨中显得更加苍白没有血色,来人疑惑的自言自语:你的驾驶技术不应该这么差吧?
躬起身试着掀了掀压在他身上的汽车,车体却纹丝未动。
站起来用手里的光源观察一下四周,从这个位置推断,他应该是在从山顶的公路滚下来时被甩出车外的。因为车子受到树木和山石的阻挡,而比他下滑的慢,当他昏过去后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ashash怎么才能把他弄出来呢?再这样下去,恐怕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啦。
来人边冒雨向汽车滚落的方向走,边向飘着大雨的夜空中发射了一杖明亮的信号弹。他在通知附近的队友前来帮忙,顺便去寻找些能帮上自己的东西,比如被重力折断的树杆
这样的夜晚似乎总是不太平的,整天吃饱了没事做就只能睡觉的苏暮染一直在作梦。稀里糊涂的感觉有人在偷她的东西,有什么在粉颈间微微触动,痒痒的感觉使她睡得不太安稳。
突然,胸口上一直压着的冰凉重量消失,让她猛然惊醒。
呼的一下坐起身,小手本能的覆上锁骨下的肌肤,指尖所及空空的只有自己体温,心脏也跟着一下子空了下来ashash那个她系上红色编绳,挂在脖子下面的粉色钻石戒指不见了!
刚刚还睡眼惺忪,却在下一秒惊慌的张大了眼睛。
还给我!
一扭头,像墙壁一样的胸膛挡在面前:吵醒你了?醇厚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动人的声线就像水滴轻轻落下,打在平静的水面上。
你你偷了我的东西?紧紧蹙起的眉头下,一张漂亮的小脸儿纠结着,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指着男人攥起的大手里掉出的一截儿红绳,话说得有些结巴。
这个东西是她的没错,当初是男人向她求婚时送给她的。不过后来被麦琳娜抢去了,是男人找回来后她又从男人那里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