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害怕从这里跌落下去,可是这场不见停歇的暴风雨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看不到停下的希望,她却已累得再没有应付的能力。
就在即将闭上眼睛的时候,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ashash被累得快要死了,自己竟然是愉悦的。
想着想着,双眸还是无力的合上了,苏暮染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快速下沉、下沉、下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沉睡的小可人儿感觉身下的床铺发生一阵晃动,接着是脚步声,然后有隐约水声传来。迷糊的大脑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醒来,撑开还有些沉重的眼睑,眼前的景像吓得她瞬间彻底清醒。
呼的一下坐起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只有一米五宽的单人床,床单凌乱的半搭在床上,有一半已经拖到冰凉的地上。地面的瓷砖好像覆着一层水渍,使得那半张床单也显得有些洇湿。
一床洁白的被子虽然盖在身上,可那些揉皱了的密密麻麻的褶痕,入眼是多么不堪的让人尴尬。再低头看看自己,小脑袋轰的一声好像发生了山体塌方ashash几乎是无处不在的现场痕迹,用脚也能想明白曾经发生过什么。
ashash完了,自己不但被绑架,居然还被强了!
一阵冷汗从后背直窜上头顶。
小脑袋低下,深深的埋进弯起的双膝之间,长发披散下来盖过侧脸,双肩在壁灯的光晕里一耸一耸的,柔弱的可怜样子好似被抛弃的,找不到家的孩子。
这时,水声停下了,有人穿着拖鞋走到床边。
苏暮染不想抬头,她不愿意看到那个非礼自己的男人是谁,似乎只要不知道他的存在,就代表着自己不曾被那样对待过一般。
哭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低沉的嗓音醇厚好听,如同微风撩动了大提琴低音部分的琴弦,却冰冷中带着不悦。
ashash那么熟悉的声音,难道是?
小女人脸上挂着泪珠茫然抬头,正对上床边站着的男人一双锐利鹰眸:夜浩远?你,怎么会在这儿?
那你希望是谁站在这儿?你的穆锋吗?啊?!大手带着怒气执起她的小脸儿,俯身时带着一股浓浓的麝香气息,还有冷水浴时留下的清凉。
没有,我这是什么地方?我不是被绑架了吗?小身子本能向后躲去,疑惑的水眸里闪动着惊喜、疑问、痴迷,还有一点点快乐。
很荣幸的通知你,你确实被绑架了,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个我精心为你装修的地下室里吧。大手收回,若无其事的解开浴巾,狭长的眸子盯着她桃花盛开的身体,边穿着床头柜上的衣服,边说:
本来想给你找一间更舒服的房间,没想到你却bt的喜欢地下室他说到这里,眯起眼睛回忆着那天在画展上偶遇时,小女人跟穆锋在一起时说的话。
地下室?苏暮染接过他的话,边重复边打量着眼前的房间,灯光是那种隐藏在天花板后面的洞灯发出来的,只有两盏灯亮着,所以光线有些朦胧。
乍看觉得这个房间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一看,小女人立刻惊得说不出话了。
ashash这哪里是什么普通的地下室,分明就是自己曾害夜浩远误食安眠药时,那间情趣酒店的样子嘛。
一阵脸红心跳,下意识捂脸低头,小手都变成了粉红色。
呵
男人喉间发出好听的低笑,满意的注视着娇羞的可人儿,一边优雅的系着袖扣,一边说:你收了我800块钱却没有做该做的事,还偷了我的卡,以我的名义取走那么多钱。女人,你觉得多少次我们才能两清?
我们不是已经两清了吗?那天晚上,是你自己说,过了一夜之后就不会再小女人不敢抬头,红着脸费力的解释着。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犯了口吃的毛病,这个病只要看到眼前的男人就会犯,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好起来啊?
再怎么样?再不碰你吗?有力的长腿站在床边,系好了袖扣的衬衫上,随意松开前面的三粒纽扣,大手箍住圆圆的后脑,强令她抬头看着自己:
哼!你跟野男人到处乱跑的时候没想过有今天?一声一个老公的叫着别人,从来没担心过我的惩罚?用我的钱请别的男人吃大餐,没想过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