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现在顾雷也猜不明白先生的心意,他整天不停的换着女人,却不肯让麦琳娜小姐搬进来一起住。还命令自己要天天跟踪那个告了他的苏小姐
最后,他自己做出一个判断:老板有钱,差不多半个世界的钱流都掌握在他手里,所以做事就是任性!
ashash对,网上不是说了嘛,有钱就是任性!
顾雷这样告诉自己。
夜浩远坐在自己崭新的牧马人里,冷硬的车型就像他此刻的表情一样,很不友好的盯着楚沐阳揽住苏暮染纤腰的大手。
楚沐阳扶着她坐进汽车,很体贴的帮她扣上安全带。
夜浩远清晰的看见他在靠近她时,他们的距离是那么近。他的心里像烧起一团火,疯狂的快要把他自己烧掉。可是他也只能就那样嫉妒的看着。她,那个怜人的可人儿再也不属于他。
白色宝马开走了,牧马人仍霸气的停在路边。
回到家里,苏暮染说有点累,想早些休息,楚沐阳温和的帮她关上房门,毫不拖泥带水的下楼离开。
他强迫自己要表现得像个绅士,这样才能慢慢温暖她被深深伤害过的心。
站在楼下凄冷的风中,他抬头看看窗口处温馨的灯光,多么渴望有一天自己可以留下来不用再离开。
苏暮染并没有休息,而是坐在客厅里等一个声音。
她要等到对门的聂承霖回家的声音。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跟自己签好的合约可以不去执行,要令宣美广告陷入今天这种艰难的境地。
电视里播放着什么内容她都看不进去,心思一直都在对门的声音上。
可是等了很久,她已困得睁不开眼了,对门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还没供暖的深秋夜晚清冷得要命,她裹着一条毯子缩在沙发上,强打着精神看那些无声的轮播新闻。
因为害怕错过了他回来的声音,她不敢让电视出声,只能这样像看哑剧一样的给自己安慰。
终于,门外传来一点不清楚的声音。
苏暮染跳下沙发,趿着拖鞋快速跑去开门。
门外,聂承霖刚刚掏出钥匙,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愣在那里回头看她:怎么还没睡?他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本来习惯了他经常带女人回来的苏暮染反倒有些不太自然:你,怎么一个人回来啦?她向他身后的走廊里望望,希望能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我本来就是一个人,你不是知道嘛。他打个哈欠,用钥匙打开房门:找我有事吗?他扶着门站在房间里看她。
是的,我有事。她走出来,可是犹豫着不敢跟他进门。虽说大家已讲明是朋友,可是这么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还是有点小担心。
有事就进来吧,我也有些事要跟你说呢。他邪肆的往门上一靠,看上去慵懒而不羁。
我要不明天再说吧。她看到聂承霖这个样子,还是打起了退堂鼓。
怕我吃了你啊?他坏坏的笑笑,疲惫的大手撩一下额头上的发丝:哥哥我这段时间太累了,没有性趣!
他的话让苏暮染脸红。
看着她小媳妇一样的脸色,聂承霖大方的笑笑,没关门,兀自向里面去了。
苏暮染还是壮着胆子走进他家。
像自己曾经来过时一样,这里装修的跟这整个小区格格不入,看上去有些狭窄的空间,却豪华的令人吃惊。
坐吧。聂承霖递给她一罐法国原装蓝带,示意她坐在沙发上。自己大大咧咧的用脚勾上房门,走过来坐在她对面:找我是不是想问合作的事情?
苏暮染并不意外他会这么问,因为能出这样的事情,一定跟他的命令分不开:是的。她小声回答后,也不开啤酒,直直的看着他,等他下一步解释。
嘭
聂承霖拉开啤酒,扬起头喝了一大口,大手擦一下嘴角上挂着的泡沫:
这件事我也没办法。大哥像疯了一样,他已经下令所有夜氏旗下的公司都不准跟宣美合作。已经签订的合作协议也要终止。更可怕的是,现在跟夜氏有往来的企业也都收到了不正式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