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承霖继续刺激着夜浩远说:你开始明白道理了ashash用强迫手段留在身边的女人,只是一具永远都不会爱你的躯壳,你总有一天会失去她,彻底的失去她!
啪!
夜浩远手里的马鞭重重抽打在聂承霖脚边的草地上。
随着这声鞭响,草地上的一块石头碎成粉末,草皮也被抛出好远,地面上出现一个深深的土坑,新鲜的泥土里,一条小手指般粗细的蚯蚓从中间断成两截,正痛苦的蠕动着。
是吗?他牵了牵手里的缰绳,拉着马头调整一下方向,转过身来侧对着他们:如果有人胆敢背叛我,这就是他的下场!
说完,迅速俯下身,猿臂伸出,揽住苏暮染的纤腰用力一提,将她抱上马背搂进怀中。双腿一夹马肚子,枣红大马奋蹄飞奔,朝着山坡上茂密的针叶松林而去。
他的速度之快,令聂承霖来不及反应,只是转眼的工夫,湖边就剩下他一个人矗立在那里了。
马儿像狂风一样驮着两人在山间的林地上飞驰,吓得苏暮染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只小手本能的揪住马鬃紧紧攥在手里。
宽阔的胸膛在身后将她紧实的包裹住,穿着马靴的脚还在不停催马前进。
被马颠得实在难受,苏暮染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
快停下!她闭着眼睛大喊,可是出口的喊声却随风吹散。
小东西。夜浩远俯下身子,贴在她耳边邪肆的说:闭上眼睛,我带你好好感觉一下策马驰骋的快乐。
别跑了,快点停下!苏暮染坐在马背上,紧张的缩成一团,听着耳边呼啸的风声,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害怕吗?男人低沉而邪魅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忍着急速的颠簸,连忙点头。
只要你答应永远呆在我身边,我就饶了你。抓着马鞭的大手落在她身前。
苏暮染感觉一股电流突然从那里窜起,瞬间传遍全身,大脑也失去了反应。
不答应?
夜浩远危险的眯起黝黑的眸子,双腿用力一夹,枣红马更加卖力的扬起四蹄,向着密林深处奔去。
树林越来越密,偶尔有树枝从耳边带着风声掠过。林间正在休憩的鸟群受到马匹的惊扰,纷乱的扑腾着翅膀向天空中冲去,掉下片片凌乱的羽毛。
停!我求求你,别再向前跑了。会迷路的。她几乎带着哭腔的求饶道。
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身边!夜浩远再次提出交换条件。
唔我害怕!她真的哭了起来,恰在此时,一条柔韧的树枝带着茂密的叶子迎面扫来,贴着她的头发打在男人手臂上,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说你爱我!永远都是我的女人!夜浩远坚定而低沉的在耳边命令她。
我爱你,唔她被迫挤出三个字,后面的话却被嘤嘤的哭声取代了。
听到她亲口说出的三个字,夜浩远感觉胸膛里从未有过的满足。
轻轻收拢缰绳,紧紧的把娇小的人儿抱在怀里,低头在她耳垂儿上贪婪的亲吻着。
枣红马的速度终于慢了下来。驮着两人在阳光斑驳的林间从容的散步。时不时有鸟儿从他们头顶飞过,发出一两声清脆的鸣叫,在山林里轻轻回荡。
苏暮染慢慢张开眼睛,眼前出现了美国东部哈得孙河口流域特有的山林初秋景致。
潺潺的林间泉水清澈见底,倒影着碧蓝如洗的天空,几朵白云悠悠然飘荡在天上。天空之下,是叠翠流金的山林。偶有几片或黄或红的叶子,在秋风的亲吻中落下,掉进溪流里,像唱着歌儿一样快乐的随溪水向山下奔去。
林子里还有一些活跃的灰松鼠,正在忙碌的储备它们准备过冬用的松果,在树冠间灵活的跳跃着。
苏暮染简直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她忘记了刚刚马匹飞奔时的惊恐,张开明亮如水的眸子四下寻找着可爱的小动物。
喜欢这里吗?夜浩远将她的小身子向自己怀中固定一下,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上低低呢喃。
好美呀!她望着刚刚路过的一丛不知名的野果回答。
要是你喜欢,我在这里给你建一座别墅,只给你住,好不好?他有力的臂膀搂着纤细的腰身,醇厚的嗓音如美酒般令人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