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苏暮染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喊住他:真不好意思打扰你,请问,你能告诉我这家公司搬到哪去了吗?
搬家了?好像不是这样吧,我听说他们公司因为经营不善,就在前几天已经倒闭了。他站在原地,回头看看那个半开的门,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倒闭了!
这个答案令她十分震惊。
明明已经签下了那个合约,楚沐阳不是说那就是个金矿吗?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倒闭?难道是有人故意害她,拦不住她上班的决定,就干脆让她无班可上?!
这样一想,苏暮染感觉心里有一股什么力量正在积聚,慢慢膨胀变大。
不行,她要给楚沐阳打个电话,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一定要与那人抗争到底。
想到这里,她快速下楼,急匆匆的跑到公交车站旁,挤上公交车回自己租住的地方去了。
可当她来到自己门前时,整个人都懵了。
这扇门分明不是自己的,原本房东安装上去的只是一个有些破旧的铁皮防盗门,现在这扇,光看表面的做工就不知道要比原来的好多少倍!
她转身就走,估计这件事只有那个霸道的男人才能说清楚。
走了几步,苏暮染忽然想起包里那把奇怪的钥匙,是不是某个男人给自己的就是打开这扇门用的呢。
她走上前试了试,虽说繁琐一些,门还是开了。怪不得那个晚上他直接躺上了自己的床,原来可恶的男人居然把自家的门给拆了!当时迷糊的自己还以为是邻居在装修,想到这里,她感觉脸上有一些发烫。不光是为了那个不堪的夜晚,还有自己竟然如此疏于防范,有人拆了自己的门都没有发觉。
这都不是重点,她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电话,马上与楚沐阳联络上才是。
走进房间,几天没回来的地方还是和她离开前一样ashash乱!就一个字,足以概括她过去的生活和目前的现状。
在留有热烈缠绵罪证的床边,她找到了自己已经因没电关机的电话,急忙找出充电器接上电源,等了好一会才充进了一些足够开机使用的电量。
显示屏上几十个未接来电里,几乎全是楚沐阳的号码。
看着这些来电,她着急的小手有些哆嗦,躬着身子,按下回拨键,把电话紧贴在耳边,里面传来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夜浩远!她突然愤怒的大喊出那个可恶的名字,此刻真想把他活剥了。如果不是他,还有谁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
你这几天没回家,是一直跟他在一起,对吗?她的喊声换来一个有些森冷的问话。
苏暮染手里攥着正在充电的手机,弯着腰转头看向门口,几天没见的邻居聂承霖桀骜不驯的斜倚在她房间的门边,双臂环抱,用审问的眼神看着她。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要不是他非缠着自己去参加什么晚宴,能有自己今天被夜浩远囚禁的局面吗。
你爱上他了?他继续追问。
不知道你说什么。苏暮染不理他,直接开始收拾那个凌乱的床。
不是爱他,难道是你缺钱吗?他歪一歪头,继续用更严厉的口吻问。
不要站在这里防碍我!她有意把床单拿起来冲着他使劲抖一抖,想借此赶他走。
大手却快速伸出,一把抓住了床单的另一头:告诉我,你需要多少钱?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
放手!我不需要你的臭钱!苏暮染真的很烦,她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怎么了,一个比一个更喜欢自大!
我的钱是臭钱,他的钱就香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他只是一个外表光鲜的杀人狂,你知道吗!聂承霖对着苏暮染愤怒的大喊。
是啊,他是杀人狂,那么你呢?不是也曾经说过要把我jian杀了吗?她不知道他说的他是不是自己说的他,反正她感觉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联的。
说着,她用力拉住床单,使劲往怀里扯,想要把大手钳制住的部分拉回来。却突然传来嘶啦一声,好好的床单就在两人的争夺中撕裂开来。
你这个傻瓜,夜浩远是什么人,他不会真的爱你,他有女朋友,而且他们一定会结婚,你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你知不知道!聂承霖索性扔了手里的半截床单,大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头使劲摇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