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我还有一个绝对控制的领域还晾着呢”
洛德兰脸上满是狰狞,因为事实的确就摆在她眼前——头与四肢无法动弹,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在放松中绷紧一般,难以言喻
“哼——”
银光躺着微风悄悄溜进了质朴窗台,爬上了棕褐木床,蔓延上洁白蚊帐。
诗雏立心哼笑间,附加在洛德兰身上的领域控制效果在慢慢地解除着,那强大压迫感的释怀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荡。
“船底隐秘房间里奄奄一息的老船长”
“你应该很清楚‘立场’这种东西。”
“你”洛德兰试探性地说出了一句话,“那你为什么还要等到现在?”
“嗯?”
诗雏立心并没有松开对她手的束缚。
“等到现在?”
“你不会以为我现在单独对你暴露我的底牌是为了什么?为了等你有求救的机会然后再让我麻烦一些去干掉你那其他船员吗?”
“好好想想,洛德兰小姐,还记得我一个有三个因素嘛?”
“嗯”洛德兰此时也表现得冷静了下来,似乎还在乖顺地等待着诗雏立心的发言。
“三,是——我们想帮助你,洛德兰小姐”
仿佛是一句不太敢凭直觉去相信的刀刃走过了洛德兰的脑袋。
“我需要你们什么帮助?”
“洛德兰小姐!!!请你认真想一想!回到起初的话题,救活老船长的方法不是将彻儿无名树部分灵魂硬生生塞给他!得先让他自己燃掉自己武定部分的灵魂!”
“依照老船长他现在的身体情况,你认为他真的可以完成这一步骤吗?恐怕连聚魔力都难了吧?”
“你似乎对想象中救治船长的过程太过得心应手,太过自信了些,洛德兰小姐!”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他们他们一定有别的方法!”
“是吗?洛德兰小姐,离讨论开会都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在此前后,你可有听闻他们与你有什么商谋?可有对此有什么解释予你?”
“可可”
“没什么可是的,洛德兰小姐。”
“我本以为天下海盗一般黑,洛德兰小姐,你很单纯,你很爱你记忆中的船员们,你以为他们是最不会去欺骗你的,可情况变了,面对权利与利益,你所谓的那些友谊会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会是残忍不堪的陷阱,而你会是里边任凭别人摆布的棋子,在这种劣势的情况下,我希望你”
“”
诗雏立心没再说什么,因为洛德兰已经颤抖着身子咽泣了起来,就像是,就像是在雨里寻找墙角遮蔽的可怜小猫一般
他松开了安在她手上的手,洛德兰一把就把立心保住大哭了起来。
诗雏立心也没做反抗,任由她将沾湿的头发与流着的鼻涕在他肩膀和脖子上蹭来蹭去。
“我不会给机会给你们利用彻儿姐的灵魂的”
在一旁的诗雏唯心此时想给立心一个大嘴巴子,因为再怎么说在女孩子伤心的时候还刺激人家,真的是
“但我会向你保证,也请你相信我”
“我会尽我全力去救治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