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心他会和他爸”
“啊不——岳父大人聊些什么了"
诗雏唯心滚在诗雏立心房间的床上自言自语着。
在小时候,她很少会来诗雏立心的房间玩,一方面是诗雏立心那时候总和家里的父母闹矛盾,几乎都是他跑出来和她玩的,反而他去唯心房间都觉得腻了。
而在诗雏立心偷偷溜出去的三年时间里,令诗雏唯心最不解的是——诗雏立心的父母虽然也有几次找过她了解过立心的去向,可似乎
并没有特别紧张的样子
就好像
故意
或者已经料到他会离家出走一样
那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呢动机是什么?因为就连唯心她自己心里都没有底立心他究竟会不会如期归来
“还是说”
“他们都不打算让立心他回来”
“咔嚓——”房间的门被徐徐打开。
“立心?!”
诗雏唯心有点受惊地坐了起来,看向门的方向。
“一惊一乍的”诗雏立心叹了口气后,随手关上了门,往手心哈了一口气,摩擦了几下。
凉凉的温度久持不散,书架上的垂笑君子兰的清幽香味依旧扑鼻,诗雏立心将窗帘拉开最大,淡黄的阳光瞬间照进床上,衣柜里
“我爸他还会吃了你不成?”诗雏立心哼笑着抬起冷冰冰的手揉唯心的头说,“虽然我听不到你在说些什么,但可别忘了那天晚上,你可是把你的‘心’都交给我了”
“嗯”诗雏唯心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头。
傀儡师结婚也同样有个源远流长的传统,那就是将自己的傀儡师的本源印记相互刻烙在彼此的身上,和之前傀儡师与傀儡之间的傀儡印记不同的是,本源印记的持有者能调动此印记的原主人的魔力和所以傀儡。
同样也可以知晓对方每时每刻的心情,这也是在双方建立起固若金汤的信任下才愿意立起的仪式,所以诗雏立心所说,将“心”交给他的意思就是如此。
“其实我爸和我也没说什么别的什么。”诗雏立心打消了唯心的顾虑,“倒是扯了很多花花草草,农民伯伯啥的,天知道他讲了什么意思。”
“哈哈哈”诗雏立心把手放在身后的床上撑着,看向诗雏唯心说——
“你其实是明白岳父的吧”
“真是个装傻的笨蛋”
“不应该是装傻的小可爱嘛”诗雏立心邪恶地笑着,迅速将冷冰冰的手伸进她裹着围巾的脖子。
“哈啊”诗雏唯心惊讶地叫出声来,两人扑通的一下都倒在了床上。
诗雏立心收回了留有余温手手,放松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
“误会已经解开”
“你我之间的事也如意”
“傀儡村的结界也已经可以不受我的控制,自己有规律的运行起来了”
诗雏唯心睁大着眼睛向诗雏立心看去和他说着——
“不能带我一起吗?”
“”
诗雏立心没有马上回答她的话,而是想发一下呆再说——
“为什么不呢”
“彻儿也一定很想见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