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许致远有些听不懂了，“程阳，你年纪轻轻的，想象力还挺丰富，这就想着追悼会了？！我在狼窝了过了两年，还没考虑过这事儿呢！”

“这……是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一时间，程阳感觉，自己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林港市公安局宋鸿轩办公室

“老傅，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我一一汇报了。”一五一十地向傅翔解释了所有细节，宋鸿轩小心谨慎地说。

“但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听过后，傅翔立即提出了疑问。

“您问。”宋鸿轩立即说。

“在我的印象中，是许支队扮演的‘徐秋’，先行联系了‘天使’，他是怎么知道联系方式的？”傅翔问。

“是我告诉他的。”宋鸿轩如实回答。

“你？”一听这话，傅翔很是惊讶。

“之前在林港监狱，我单独见过温泰……”很快，宋鸿轩开始回忆曾经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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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港监狱

……

“之前，你与‘r’同为‘彼岸花’集团的分支负责人，难道从来没有正面接触过吗？”宋鸿轩又追问。

“我说过，所有的分支，都是‘彼岸花’通过‘环’直接操控，彼此不能有接触，一旦有了，就是死罪。所以，做‘那么长时间，我对‘r’和‘x’的了解，都少得可怜。”温泰答道。

“凡事都有例外，根据我的经验，像‘彼岸花’这样规矩严密的组织，不可能如此死板的。”宋鸿轩进一步提示。

“宋局长，您究竟什么意思，还请直说。”着实不清楚宋鸿轩所指，温泰不由问。

“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答案必须真实可靠。”终于，宋鸿轩说出了关键。

“您问吧。”温泰老实回应。

“你想一想，从前在‘彼岸花’集团中，是否存在一种特例？比如，在‘彼岸花’和上线‘环’都无法联络，且情况又十分紧急地情况下，你们三个分支负责人，有没有直接联络的方式？”很快，宋鸿轩说出了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