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他是谁?”徐安邦直接问。
“义父,您……想知道‘鳗鱼’?”要求太过突然,徐秋一时没有防备。
“怎么?!你打算——连我都瞒着吗?!”对此,多疑的徐安邦,眼中顿时射出了凶光。
“不不……义父误会了……秋儿保住‘鳗鱼’……就是为了‘彼岸花’集团……别让他落到‘天使’手上……而今见到义父……自然要把他交给您的……”见徐安邦发怒,心惊的徐秋立即解释。
“那你犹豫什么?!有什么小心思!?”徐安邦还不依不饶。
“义父,您听秋儿解释……”徐秋慌忙说道,“对‘鳗鱼’,我还是了解的,他虽然级别高,但胃口也很大,如果是出入境问题,他一定会狮子大开口,我是担心……一旦钱的问题我解决不了……义父会怪罪……怪罪秋儿无能……”
听了这番话,徐安邦的情绪才稍稍好转,“秋儿,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吗?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这几年,义父什么都需要,唯独钱不需要。你只管放心,不论‘鳗鱼’胃口多大,我一样能满足!”
“义父果然非同常人,是秋儿想多了。”徐秋立即改了语气。
“说吧,‘鳗鱼’究竟是谁?”徐安邦再次发问。
小心看了看四周,徐秋谨慎走进了一步,低声说出了这个人的身份,,“义父,‘鳗鱼’就是……”
“什么?!这是真的?!”听到“鳗鱼”的身份级别,徐安邦也是大吃一惊。
“千真万确,多年来,我一直与他单线联系。”徐秋回答。
“‘鳗鱼’的事情,国良早就对我提过,但那个时候,‘花粉’还很安全,我也没放在心上,加上我信得过国良,也一直没有过问,没想到,国良走得那么突然,幸亏还有你,不然的话,‘鳗鱼’这根线,就真要断了。”徐安邦欣慰地说。
“这么长时间以来,‘鳗鱼’是我最大的资本,我就是死,也会保住这根线。”徐秋即刻表态。
“很好。”显然,徐安邦对“鳗鱼”的人选十分满意,“有了他,莫说是出入境,就是今后‘花粉’的走货,也能畅通无阻。”
“义父,您想启动‘鳗鱼’吗?”徐秋问。
“对,马上启动。”徐安邦干脆地说。
“您有什么指令,我即刻向他转达。”徐秋又说。
“不必转达,我要亲自见他。”徐安邦表示。
“什么?!您……您要见‘鳗鱼’?!”闻言,徐秋很是惊讶。
“有什么问题吗?”徐安邦反问。
“这里地方隐蔽,‘鳗鱼’毕竟是公安那边的人,我们不便把他带进来,可如果您出山,就更危险了,我是怕,万一您……”
“不必多说,该考虑的事情,我都考虑到了,你只负责联系‘鳗鱼’,具体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由我来定。”徐安邦态度很坚决。
“是,义父。”徐秋只得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