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在你看来,是义父能耐大,还是‘r’?”徐秋又问。
“当然是老板有能耐!如果老板还在,那‘r’还能成得了气候?!如今,他是小人得志!”对这一问题,老胡毫不犹豫地回答。
“既然是这样,连义父都难以对付的中国公安,你认为,‘r’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徐秋继续分析。
“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说到这里,胡一清的情绪才算缓和了一些。
“他积蓄两年,突然抛出‘花粉’,套路与义父又不同,公安一时没有对策,也是情理之中。可像他这样目光短浅,又极度张狂的人,中国公安早晚让他吃亏!如果真听了你的,我们也去了林港,正好分担了‘r’的麻烦,转移了中国公安的注意力!你认为,这样很好吗?”徐秋进一步说道。
“还是少主考虑周全,我受教了。”胡一清谦虚地说。
“另外,以后要是再弄到御寒的东西,你就多留下一些,我年轻,不怕冷,你得风湿多年了,关节总不好,需要注意一下。”谈话最后,徐秋不忘关心地叮嘱。
“谢谢少主,我先出去了。”胡一清连忙道谢。
可此时,看着胡一清离去的背影,徐秋的眼神,却再次变得犀利起来。
林港市
夜深了。
可温度还没有落凉。
在一路边摊上,仍有几个人围坐在饭桌旁,喝着啤酒,吃着烤肉,大声谈笑着,甚是热闹。
直到过了午夜,这群人才酒足饭饱,满意地离去。
其中一个人,便是这片儿一有名的混混,名叫小六。今天这顿饭,就是他与另外几个混混的一次普通聚餐,没什么特别。
因为路边店离他的住所不远,因此,酒足饭饱之后,小六并没有与其他几人结伴,而是晃晃悠悠地向自己家走去。
可他没想到,当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时,突然间!一个黑乎乎地东西迎面而来,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上身被猛得罩住,双眼完全看不见。
继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被人一脚踹到地上,手脚也迅速被捆绑起来。
“哎!我说……你们哪一路的?!有……有话好好说……别……别动粗啊!”太过猛烈的势头,让见过世面的小六也吓得不轻,连连说软话。
“小六是吧?”这时,一个粗嗓门儿的声音响起。
“是是……兄弟是哪位啊?我……我哪里得罪了?”被口袋捂得几乎不能呼吸,小六的声音都发虚了。
“少他妈废话!以前卖过私货,是不是?”粗嗓门男人又问。
“是是……兄弟……兄弟真是神通广大……”被闷得太久,小六更加喘不过气来。
“有笔买卖,你得帮我们做。”没有多余的话,男人直接提出了要求。
“什……什么买卖……怎……怎么分成……”可笑的是,自己都落到了这一步,小六还不忘利益。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老子一棍子下去你就得死,还他妈谈分成?!”听了小六的话,男人立即上来火儿了。
“可……可是大哥……您好歹给点……我这……”
“妈的!真是个贱骨头!给我打!”看小六“死皮赖脸”的状态,男人索性说道。
紧接着,几个人恶狠狠地拿出棍棒,对准小六,就“通!通!”地开始痛打!
“啊哟……啊哟……别……别打了……别打了……啊哟……”感到阵阵剧痛砸到了身上,小六很快就承受不了了,“我……我答应……让我……做什么都成……别打了……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