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探听不到？！要他还有什么用？！”“天使”更暴躁了。

“‘蜥蜴’分析，专案组已经怀疑消息泄露了，所以才会严加防范，依我看，想要保住‘蜥蜴’，近期还是不要联络他了。”“”提示说。

“中国公安是真厉害，看起来，我从前是轻视‘彼岸花’了。”叹了口气，“天使”有些失落地说。

“老板，不要沮丧，虽然松木、魏河、宴湖三地的‘花粉’都丢了，但数量并不多。虽然有损失，但您最初的目的也达到了，不是吗？”“”又安慰说。

“这倒是。”听了这番话，“天使”的脸上，又闪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我与‘彼岸花’的想法不同，对付中国公安，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得先把他们拖垮了，我们再给个致命一击！！”

“还是老板高明！”一听这话，“”也奉承起来，“‘蜥蜴’已经提到了，近日来的奔波，专案组的人，个个都体力透支，疲劳过度，再加上压力大，谁都见不着个笑模样！照此下去，他们不垮了才怪！”

“哼！”冷笑一声，“天使”又说，“接下来的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目标选定了，一个名叫‘小六’的混混，只要您下令，我立即安排手下人去做！”“”急忙说。

“不着急。”“天使”缓缓说道，“按照思维惯式，‘花粉’连续在外地出现，公安就越发不会关注林港本地，再给他们一段惯性时间，到时，我们的胜算就更大！这就叫‘中心开花’！”

“全凭老板吩咐。”“”回应。

“对了，徐南已经去船运公司上班了吧？”想到这里，“天使”又问。

“一早就去报道了，高兴着那！绝对是个蠢货！”提及徐南，“”很是不屑。

“蠢货，自有蠢货的作用！”“天使”也轻蔑地说。

林港市公安局“718”专案组办公室

“宋局，把‘花粉’送去宴湖市的，是林港市一自行车行的老板，经查，其情况与戴丰基本相同，也是有把柄被‘天使’集团掌握，被迫为他们做事。另外，车行里售货员也是‘环’，已搜出了银质戒指，一直以来，也用‘乌鸦’的名义，近距离控制着自己的老板。”调查工作结束时，程阳如实转述。

“这个‘环’抓住了吗？”宋鸿轩着急问。

“和小刘一样，临近被捕的时候，开枪自杀了。”程阳有些沮丧地说，“对不起，宋局，我还是没完成好任务。”

原本就心情低落的宋鸿轩，再听这番话，内心更加酸楚了，看看疲倦的程阳，再看看其他人，也是同样劳累，他不觉叹了一口气，“说什么对不起，你们最近都太累了，接连几地发现‘花粉’……”

可突然间，宋鸿轩却停住了，再看看眼前奔波倦怠的战友，他猛得升起了一种不安感。

“宋局，您怎么了？”见状，细心的傅翔问。

“我是在想，‘天使’集团如此大费周章地寻找到戴丰这样的人，替他们把‘花粉’运到外地，不可谓不费心，可我们每次缴获的‘花粉’，数量并不多，与他们的用心不成比例。因此，我突然意识到一点，‘天使’集团在这三地的活动，目的应该不是销售‘花粉’。”敏感的宋鸿轩已觉察到了这一点。

“不是销售‘花粉’，那是为了什么？”程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