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讲……”温泰很老实。

“那日在中心广场，你们为什么通知庞晋取消接头？”傅翔问出了关键的一点。

“通知庞晋的不是我，而是在a国的上线环。之后他对我说，庞晋很可能暴露了，近期不要和他联系，以免我受到牵连。”温泰回答。

“庞晋暴露，是谁透露给你们的？”傅翔又问。

“我只知道……上线环……好像是从‘彼岸花’那里得到了消息。至于‘彼岸花’是怎么知道，我就说不好了。”温泰如实回答。

“你在‘彼岸花’中的层级很高，今后，我们会随时对你讯问，能不能重头开始，就看你的表现了！”审讯最后，傅翔又提醒道。

“明白明白……我一定好好表现！”一听这话，温泰连连点头。

林港市公安局“6?23”专案组第二审讯室

“知道‘河豚’的下落吗？”许致远接着问。

“在滨河小区5号公寓204。”仲凯回答。

“我们已经搜查过了，公寓空无一人。”许致远又说。

“没……没有人？！”显然，仲凯对此很惊讶，“那……那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这一个联系地址。”

“‘彼岸花’集团中的‘环’，与你情况都相似吗？”李汉中接着问。

“我不清楚。”仲凯很快说道，其他‘环’，我很少有机会接触。”

“除了传达指令，‘环’还有其他任务吗？”许致远继续问。

“还负责监视下线，清除背叛人员，毕竟，‘蝮蛇’不可能每次都亲自出手。”仲凯回答。

“最后一个问题，‘x’是谁？”许致远再问。

“他叫徐秋，是老板‘彼岸花’的义子，深受老板信任，从a国开始，就负责‘花粉’的整个运输。”仲凯的回答，与温泰基本一致。

“今天早上七点五十分，你接到的手机电话，是‘x’打进的吗？”许致远问。

“是他。”仲凯承认。

“仔细说一下徐秋的样貌特征，我们很快派人画像。”李汉中吩咐。

“我没见过他。”没想到，仲凯的回答很令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