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皓似乎有点难以相信,这简瑶现在就像是昏死过去一样,就这么一句话就解决了。更加不好说的是,宫洺皓从来都不知道,简瑶这两天到底在做什么。
那还能怎么样,估计是事情太多,冷热交替白天有点中暑,但是一般休息一下就没事儿了呀,她是不是还做过什么事情?
澜杉挑挑眉,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
跟你有关?
他抬头看着宫洺皓,笑了笑:当然有,不知道病人之前做什么,怎么推断她发烧的起因,怎么对症下药。
宫洺皓一阵无语,但是由于一下却还是开口:做爱。
这深更半夜的,澜杉猜也是猜到了。
不怀好意的扬起嘴角:还说最近宫先生不燥吗?这种事情也只有宫先生做的到吧,先把清火茶喝下去再说。
欧阳澜杉说完,转身走出病房,过了五分钟,准备挂水。
她要多久才能够醒过来。
宫洺皓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看着简瑶还没有一点苏醒的样子,于是乎有点紧张。
病人身体虚弱,可能经不起你这样的折腾。
欧阳澜杉也只是提醒一句,转身离开了病房。
清晨,阳光大好。
简瑶醒过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陌生。
她脑袋发胀,四肢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