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另一处,霜华城城主满脸是笑。他的身前,站立着一群人。为首的青年,穿着一身白衣,长袍翩翩,手中握着一把描金折扇,显得风度翩翩。他的脸庞,俊美得近乎妖异,即便是美女在他的面前,也会自愧不如。
宁城主态度异常和蔼可亲,“汤少,这里就是前往摩云密境的通道。您千万要记住,在摩云秘境里万万不可停留超过半个月。”
汤少一脸的风清云淡,“宁城主,您匆须担心,我自有分寸。”
看他的态度,并不把宁城主放在眼中,而宁城主非但没有半分不悦,反而依旧满脸笑容……
…
长老院里,老楼瞪着赵飞扬,心里别提多腻味。嗯,每一次有赵飞扬在场,他都被老皇甫打脸,他当然看赵飞扬不爽。
老皇甫还在一旁洋洋得意地火上烧油,“老楼,怎么样,我的眼光不赖吧?貌似前两天,还有人说我眼光不行,还要用镇堂之宝和我打赌!可惜啊,我当时一时心软,没好意思接你的赌注,否则,你们学堂的镇堂之宝,早就归我们应天学堂了!”
事实上,老皇甫哪里是心软,根本就是没有那贼胆好吧……
老楼大叔气的都想吐血!真是年年打雁,今年被雁啄了眼。他就看走了一次眼,结果就被老皇甫给抓住不放了。以他对老皇甫的了解,如果他不想办法找回这个脸,老皇甫能逮着这件事比比上几年!
看着老皇甫得意的老脸,老楼大叔嘴脸上一丝阴笑一闪而逝。你跟我提镇堂之宝?好啊,你应天学堂的镇宝之宝,我都惦记了多少年了!
老楼大叔故意装出一付气恼的神情,怒道,“老皇甫!唐鹏只不过是我们学堂去年的新人王!我们今年的人新王,未必就一定输给这个赵飞扬!”
“啊哈哈哈……”老皇甫夸张地笑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你们今年的新人王,顶多也就比唐鹏去年刚入校时的水平强上一些,而飞扬却秒败了唐鹏!老楼,我看你纯粹就是鸭子熟了嘴不软!不服气的话,咱们再打个赌?就让飞扬和你们今年的新人王打上一场,看看谁更强!”
老楼心里暗喜,却故意装出有些心虚的样子,说道,“打赌?你想赌些什么?”
老皇甫嘿嘿一笑,傲然说道,“就用我的镇堂之宝,赌你的镇堂之宝!”
好吧,老皇甫说这话,纯粹就是恶心老楼。谁叫老楼前两天用镇堂之宝挤兑老皇甫来着?现在,老皇甫原话奉还,心里这个爆爽!
老楼的为人,老皇甫不要太了解。没有七分以上把握的事情,绝对不敢做。说好听点,这叫成熟稳重,谋定而后动。说不好听点的,那就是优柔寡断、胆小怕事!以赵飞扬秒败唐鹏的实力,老楼绝不敢拿镇堂之宝和他赌!
老皇甫这么说也就是痛快痛快嘴,再打打老楼的脸。事实上,应天学堂的镇堂之宝,已经是赵飞扬的私有财产,老皇甫就是真想用它来赌,他都没有那个权利。
原话奉还给老楼大叔,老皇甫洋洋自得地看着老楼,心里倍爽!
没想到老楼大叔突然仰天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老皇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就用我的镇堂之宝,赌你的镇堂之宝!”
老皇甫顿时脸色一僵,擦,老楼这货竟然真敢赌!莫非霜华学堂今年的新生里,有什么特殊人物?不行!应天学堂的镇堂之宝,都已经是赵飞扬的了,拿什么和老楼赌?
老皇甫刚想反悔,老楼大叔就又狠狠地加了一句,“皇甫家族信义传家,老皇甫你应该不会出尔反尔,把祖训当成放屁吧?”
老皇甫顿时火就大了,天大地大,也不如祖训大!
“好!就赌镇堂之宝,我绝不反悔!”老皇甫也豁出去了,赌就赌,就算你有超厉害的新生,我皇甫家也不是没有底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好吧,老楼是那种没有七分以上把握就不敢做事的人,而皇甫大叔则是只要有三成把握就敢赌一下的人……丫就是一个赌鬼……
赵飞扬听着不爽了,你镇堂之宝都已经是我的了,你有什么权利拿出来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