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视虞渐晚如心头肉的虞潇池心疼得不行:“这丫头!怎能和自己身体作对!不行,我得去看看她!”他站起身来,直径就要离开。
可却被富顺富康叫了住:“老爷!老爷,现在不能去啊!”
虞潇池一脸疑惑地转过身来,看向他二人:“为何不能去?我自己的女儿,还有看不成的道理了?”
不听劝的虞潇池跨步就要离开,见状,没了办法的两个小家仆只得趴到他耳边将事情细语道出。
谁知,在知道此事后,虞潇池气得直接将大堂上的椅子踹翻了天。
“你们说什么?!夫人让你俩把那小子送到了晚晚房中?!他俩还……还……”
之后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只觉心中气愤不过,握着双拳便要夺门而出去恨恨揍那“酒后乱性”的家伙一顿。
可这时,虞夫人出现了。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气,妾身才在门口,就听见您的声音了。”
从后花园中散步回来虞夫人端着步子跨进门来,刚将手搭放在虞潇池的肩头上,就被他一手甩开。
“你你你!来得正好,我问你,你为何要让富顺富康把那小子带回晚晚屋中!”
虞潇池朝着虞夫人一顿大发雷霆,眉毛都快竖上了天,但虞夫人却始终是以笑相回。
“老爷呐,晚晚和他,已是结为了夫妻,不送去晚晚屋中,难不成让他睡大厅呀?”
“你!”他气得甩了甩衣袖,凑到虞夫人耳边一阵低语,将方才富顺富康所说之事告知于她。
听闻此事,虞夫人不免得有些小惊讶,不过在惊讶之余,却是笑着的。
“夫人呐!你怎还能笑得出来啊!”
“老爷,妾身为何不笑呢?”她柔着声音,劝起这头处于怒火上的狮子,“今夜本就是洞房花烛夜嘛。”
“可是,这,这,这!”他被自家夫人说的没有理由反驳,只能独自生闷气,气冲冲回了屋。
留在原地的虞夫人,则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妤娘呐,看来呦,我很快就要当外婆了。”
她轻拍着妤娘的手,畅聊着对将来小宝的憧憬,接受速度之快到令翠荷震惊。
而此时的屋中,吵到口干舌燥的两人终是吵累了,趴在桌前,大口喝起水来。
“不吵了,不吵了,吵不动了,再吵,这嗓子就要冒烟了。”
虞渐晚沙哑着嗓子摇着手,同样是吵到哑了嗓的白林也连连点头答允。
随后,在一阵商量后,都不想打地铺的两人达成了共解——一人睡床的一边,中间用棉被之类的东西隔上。
可就算这样,虞渐晚还是很不放心,毕竟她只是一个女子,力气抵不过白林,若他真想趁机越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乎,她在脑瓜中想出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嘿嘿嘿!”她摸着下巴一阵坏笑,向毫不知情的小白狐逼急,见状,白林有些不安地反问一句,“你,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
她拉上了音调,随后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根绳子来,三两下的功夫就将白林双手双脚捆了起来,像扔待宰割的牛羊一般,将他扔到了床的里端。
“虞渐晚!你该不会要这样捆我一晚上吧?!”他慌张一问。
身前人见状,只勾起一侧嘴角,十分满意地打量着动弹不得的他。
“错,不是一晚上,而是每晚上!你不是要睡床吗?这就是睡床的代价噢!”她叉腰大笑几句,颇有些反派的姿态在。
之后,又拿来了些枕头被褥在两人中间砌起一座高高的“城门”,待一切都安排妥当后,她才欣然上了榻,入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