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虚空的故事讲述完毕后,蒙骗多年的骊北村民们都经不住地颤抖,甚至还有男子不顾性命地朝起家伙向他袭来。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们都还没靠近虚空半分,就被守在一旁的母虎撕成了碎片。
见此状,不再有人敢主动上前,他们只得无助地蜷缩在原地,等待着黄袍之人的制裁。
血肉模糊的残肢断骸,
四下飞溅的鲜血,令碧顷绿地镶上一层暗红;蜿蜒流转的血液,流淌形成一弯血径,好似这片土地,留下的一行血泪。
粘稠的空气,惊慌的面孔,可骇的杀戮,一切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那场青羽报仇
当虚空的故事讲述完毕后,蒙骗多年的骊北村民们都经不住地颤抖,甚至还有男子不顾性命地朝起家伙向他袭来。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他们都还没靠近虚空半分,就被守在一旁的母虎撕成了碎片。
见此状,不再有人敢主动上前,他们只得无助地蜷缩在原地,等待着黄袍之人的制裁。
“追夜,停下,姑且留他们一命,别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虚空止住了母虎的行为,随后又回过头来看着原地愣住的无名。
自从他将她的身世道出后,她就一直呆滞着双目看着蔚蓝的皓天,若不是微微颤抖的手指,虚空都会以为她是不是死去了。
她的面无神色并不是虚空想要得到的结果,他想看到的是,她的绝望,她的痛苦。
“怎么,小孽种,不说话了?太吃惊了?还是不敢置信?恩?”男人狠狠地踹了踹躺在地上的无名,不停用侮辱性的话语刺激着她。
终于,在他话音落下之际,本是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无名,突然间坐立起来,动作干净到不像身负重伤的人。
“所以,你在明知我母亲是被冤枉的情况下,仍选择当一个旁观者,去看着她惨死而去;在我父亲已死后,还百般折磨他的尸骸;而你之所以抚养我,也只是为了要我父亲的灵丹,对吗?”
她双目含起一波令人捉摸不透的寒意凝望着跟前人,字字句句落得无半分情感的波动,犹如,所陈述的是别人的人生,而不是她的。
这过分安静的情绪,让骊北村村民们都心生不安,只敢用眼梢余波看她,不敢直视她那一双能将人化为一撮灰烬的眼睛。
但显然,骄矜自大的虚空压根没留意到她神色的变化。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轻笑一声,将一侧嘴角勾起,满脸都写满了藐视与轻蔑,“你还没见过你爹娘吧?不过这份思念,不会持续太久了,我这就送你上路!”
话落须臾,虚空猛然伸过自己的右手朝无名的心脏处袭来,且不知何时,他的右手五指上都佩戴了极为尖锐的利爪,若是被此物所伤,只需轻轻一捏,就能将她整个心脏连根拔出。
但就在他自以为接近胜利之时,眼前的女子忽然大变面色。
无名缓慢抬起的脸上,双目已变为血红,一阵忿恨的烈火燃遍了她的心海。
她宛如一头饥渴许久的野狼,正打算将跟前这只猎物撕成碎片,啃碎骨头。
“你……你……要干什么!”
被她捏住右手手腕的虚空顿时慌了,他没预料到,分明几秒钟前还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的女子,在此刻居然迸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仅凭借一只手,就完全禁锢住了他的力量。
“我要干什么?当然是兑现我之前许下的诺言……”
她默然笑了笑,待再次抬起头来时,自额角爆起的青筋已占据了她不大的半张脸庞,且那双眼,也由血红转变为深绿的幽暗。
虚空不会忘记这个瞳色,那是青羽的眸眼!
“你……你……你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