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二位施主,知不知道无名姑娘的下落,也就是,也就是千都教的少主。”他犹豫三分,仰头发问,“她可还安好?”
这一句话对于清缘来说,就好比一块疤,痒得钻心,却又不敢揭下。
自从他知道无名是杀害安国寺僧侣的元凶时,他便已下定决心和她做一个割舍,但事实证明,他仍是放不下。
他想知道她的下落,哪怕是再也不见,也足够了。
“这个……”清缘提出的问题,令两小仙童有些猝不及防,因为他们不知该如何向他道来,无名此时的处境。
而他们的迟疑踌躇,引起了清缘的怀疑:“她可是过得不好?或是出了什么事情?”他激动攥住身前人的衣摆,微颤的嘴唇尽显担忧。
“无名姑娘,嗯……那个……她,她,她已经回到千都教了,她没事的……”
两人言辞闪烁,双眸不定,不自在的表情自行戳破了他们自己的谎言。
见状,清缘更是焦急了,他只觉自己的心间,仿佛压了一大块石头,在一点一点碾压着他。
“两位施主,无名姑娘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算小僧恳求您们了,就告诉我吧,她怎么了?”此时,清缘的声音已是十分颤抖了。
尽管此时的他,已是失了姿态,但生一和青袍二人,依旧是沉默着口,不做应答。
因为他们深知,如若说出真相来,指不定清缘会做出什么失理智的事来。
最终,迫于无奈之下他二人只能“动用武力”了。
他们趁清缘不注意之际,急忙朝他脖颈处扬手一砍,打中了其穴道,让他暂时昏了过去。
此招虽有些缺德,但这也是当下唯一的办法了。
随后,他二人便将清缘抬了回去,且在将密道隐藏好后,才跨上了马儿,朝着原地返回。
幸好他俩赶回森野中时,迷草的药效还没过,于是乎,两人便连忙将马儿拴回原地,接着躺倒在地上,扮演起样子来。
可是令他二人没想到的是,这迷草的药效持续时间竟那么久,直到翌日晚时,才逐渐有人苏醒了过来。
“嘶,分明昨晚酒也没多喝,怎么就醉成这幅德行了。”
率先清醒过来的秋池有些吃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紧接着便晃悠地站起身来,走到已醒过来的几名使徒身前,将他们拉起。
“你们怎么样?”他关切地问道。
“秋长使,属下们无大碍,只是这头疼得厉害些,看着眼前景都有些花。”其中一名男人眉头微蹙,朝他强颜一笑。
可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其余人也都跟着附和起来,表示自己也是一样的反应。
而这时,秋池察觉了此事绝非醉酒,因为就凭借他们这群人的酒量,不可能说是单单几杯就醉成这幅德行,而且居然还是全体人都醉得不省人事,显然不合道理!
所以这其中一定是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