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言蓬觉得他爸是真的老了,这点都想不到:“爸,就是因为他没参加,才觉得步生选择了我们四房,才想要破坏的呀!”
宫传世看了眼没关的房门,还是说道:“言蓬,这样的话不要瞎说,他是你小叔,这点分寸都不懂?”
宫言蓬看到他爸的视线,才知道为什么,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是怕被人听到传出去难听,家族内斗是宫家不允许的,宫学勤知道了肯定要请家法,更何况还是晚辈背地议论长辈的是非?
宫言蓬赶紧过去把门关上,“爸,我一时忘了。”
宫传世看了他一眼,又说:“有嫌弃的人太多,嫉妒言清的人也太多,这个人选还真难以确认下来。”
宫言清抽噎着,她抬起红肿的眼,看向宫言蓬,声音嘶哑的开口:“大哥,你不觉得这个过程很熟悉?”
宫言蓬一愣,“什么熟悉?”
宫言清伸手摸了把眼泪,抬了抬下巴,说:“我们都知道我喝的那点酒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我身体的反应我最知道,如果不是酒的问题,就一定是酒里被人放了东西。”她看着宫言蓬,一字一句的说:“就和,当初我对步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