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人点点头,你说的对,可即便是盘根错节,谁也不乐意骑在谁头上啊。再者说,若是云城再出现个新贵,有利可图之下,谁不想去分杯羹?
叶霓一头雾水,听不懂听不懂啦,大人,需要弄死谁找我,头脑上的事儿,我还是省省吧。
谁知叶霓话音刚落,花赫儿忽然开口道:易容,你会吗?
如今她在京城的画像想必已经是可以查到的了,若想在云城重新来过,只怕是需要个新的身份才好办。
叶霓一愣,挑眉看了眼苏冥朔,这要不把你变成个女人?
花赫儿嘴角抽了抽,虽然她是个女儿身是事实,可这话从叶霓嘴里说出来,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陈辛宴打断叶霓的话,没好气道:花大人这般模样若是女子还了得?云城追老婆的只怕都要排到城门口了。
闻言,苏冥朔眉头猛地蹙起,却没说话。
可苏大当家的是什么人?他就算一句话不说,众人也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和酸味儿。叶霓实在是熬不住苏大当家的魄力,一拍腿儿,无奈道:给大人做一副人皮面具便是。苏大当家的你尽管放心。
苏冥朔微微颔首,再度大方的给了一张银票,有劳。
叶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中还在为之前苏冥朔变心之事耿耿于怀。不过,看在玉须草的份上,她就忍了。
又是一局,陈辛宴和叶霓再度赢走了花赫儿的银票,花大人仰起头,委屈道:他们欺负我。
苏大当家的微微颔首,柔声问:想翻盘吗?
想!
花赫儿老实的点点头,分明都是我教出来的,怎么就都比我厉害呢?
叶霓不自觉的别开视线,不敢去看花赫儿。
倒是陈辛宴,坦然自若,还不忘安慰花赫儿这个师母,今日财神眷顾罢了,大人切莫放在心上。
花赫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还好意思说!
苏冥朔敲了敲她的小脑瓜,抬眸看了叶霓和陈辛宴二人一眼,随后与离孽对视一眼,四人一起,这些银票,只这一局,有本事你们便都拿去。
卧槽!
败家子啊!
花大人无哭无泪,可眼下苏冥朔已经把话说出去了,加上离孽这种不拔毛的公鸡都参与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花大人看了眼离孽,默默地叹了口气,已经做好准备,今日离孽若是输了,她也得找点闲事儿给他,安抚他弱小的心灵。
谁知,这一局,四个人都押上了自己所有的银钱,可惜,花大人都没看明白怎么结束的,苏冥朔和离孽便双赢了。
叶霓伸手就要用毒,离孽瞬间视线便扫了过去,顿时,叶霓可怜兮兮的放下手,哀嚎一声:大人啊!
花赫儿揉揉鼻子,愿赌服输。
陈辛宴跟着一嗓子干嚎起来,师傅啊,您忍心看着徒弟我身无分文吗?
苏大当家的淡定的从小安几下面摸出一张牌来,挑眉反问:这是什么?
师傅,您慢慢玩,我下去透透气儿。
话落,不等陈辛宴跳下马车,叶霓就一个纵身,飞了出去。
离孽默默地看了眼桌子上的银票,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份,转身也退了出去。
马车内,只剩下花赫儿和苏冥朔二人。
花赫儿看了眼苏冥朔,忽然凑近苏大当家,手顺着苏冥朔的袖子一路向上,直到,摸出一片竹叶子。
苏大当家,你出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