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同时懵逼,对啊,该往哪儿找?
暗处,众暗卫更是头大如牛,昨天夜里他们都不知怎么了,就睡着了,今天一早也没反应过来,要不是叶霓敲门,他们都不知道花大人失踪了呢。
就在这时,门外,远远的一道身影狂奔进来,大老远的,就看见那人双手挥舞,一边挥一边喊着:不好了,出事了。
叶霓登时一脑门官司的瞪向来人,咬牙切齿道:你最好给老娘个合理的理由,不然老娘把你丢河里喂鱼!
正在狂奔的陈辛宴脚步一顿,险些一跟头砸在地上。
啊?我,我
叶霓视线扫射过来,陈辛宴立马道:不是,是学堂里,那个,那个小白脸今天旷工了!
刘迟之!
十天后,京城内,两位小公子模样的兄弟俩一前一后,正在街边看着热闹。
个头矮点的小公子瞧着面容偏白,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个头稍高一点的小公子,目光始终落在身旁那小公子的身上,一眨不眨,看着看着,忽然,只见那小公子扭过头来冲着他一笑,别紧张,没人认得出你来。
这两人,正是离家出走的花赫儿和被她乔装打扮了一番的刘迟之。
刘府出事,刘迟之紧赶慢赶的从青天县赶了回来,一路上为了防止撞上那些一直在搜捕他的刺客,两人风餐露宿,走了一段连人烟儿都没见到的路。
但是说来奇怪,这一路走来,路上竟然连个土匪都没遇到。
花赫儿心中有些纳闷,面上却不动声色,赶了一路,终于在第十天赶到了京城。
此时的小摊贩老板看了眼刘迟之,又看了看花赫儿,笑道:外乡人吧?
花赫儿一听,赶紧递上银钱,点点头,可不是,我家哥哥的媳妇跟人跑了,听说是到了这京城富贵地,我们这才追来呢。
哎哟?这你可追不回来了呢,这地方,天子脚下,富贵窝,咱得罪不起啊。
老板话音刚落,就见刘迟之黑下了脸。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媳妇跟人跑了这种事也不是多光彩的事儿,多掉面子的啊。
思及此,老板还不忘又多送了一个小玩意,权当是安慰刘迟之了。
花赫儿笑嘻嘻的接下东西,这才转入正题:我们这一路上都在听人们说什么刘大学士,老板,您知道刘大学士是谁吗?
刘大学士近日在京城新闻里面,那可是占了头条的。刘大学士府但凡有个风吹雨东,立马街头巷尾都能传遍。
只不过不巧的很,近些日子以来,刘大学士虽然被放出来了,可是大病一场,至今无人知晓病情究竟如何,明年春闱能够参加。
放出来了?病了?
刘迟之先是欣喜,随后听见刘大学士病了,脸色瞬间阴云密布,不过想来也是,被关在那种地方那么长时间,身子必然吃不消。
花赫儿知道刘迟之心中担忧,可眼下形势不明,若是陛下完全放心了刘家,刘大学士也没必要闭门谢客,外人连里面是个情况都不知道。
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刘家在自保。
而外围,还有皇帝的人。
花赫儿担忧的看向刘迟之,却见这少年,虽然心底担忧,可面上却看不出半分不对,到好像是在听一个陌生人的事情一般。
花赫儿松了口气。
突然,前方一阵锣鼓声响起。
百姓们纷纷退让两侧,齐齐下跪,垂下脑袋,不敢抬头去看。
花赫儿正要去看个究竟,却被刘迟之一把拽住,按在了地上。
花赫儿愤愤瞪他:干什么?看不得啊?
刘迟之倒抽了口气,冷静道:别抬头,那人是,神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