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把自己踹成这样?
苏冥朔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眼神也不禁柔和下来。
这么大的怨气?
什么叫做这么大的怨气!不要把小爷说的跟个深闺怨妇一样好不好!
花赫儿翻了个白眼,别开眼去。
苏冥朔顺势拽着她的大腿把人往怀里一拽,不等花赫儿惊呼出声,他便坦然自若的把人抱到了软塌上安置好。
随后转身,熟练的找了几瓶药,继而又在花赫儿面前蹲下,有些疼,忍着。
你敢弄疼小爷,小爷把你下大狱!
花赫儿咬牙切齿,毫无威胁性的威胁道。
以何罪名?
谋杀亲夫!
换一个。
凭什么?你说换就换?小爷就是要毁了你的名声!让你以后出门就被人戳着脊梁骨,看你还敢不敢得罪小爷!
那就这个吧。
什,什么?
一心想要调戏苏大当家的花大人突然怔住了,脑子像是被人从天砸了块大石头下来,轰的一下,什么都思考不得了。
苏冥朔面无表情的替她上完药,补充道:这几日你怕是走动不得了。
不行啊!小爷要出门怎么办?
花赫儿急了,心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不过算下来,好像人家苏大当家的确实也没对她做什么啊?
苏冥朔拧起眉头,略一思索,道:我带你去。
那小爷要洗澡,茅厕,你都带小爷去吗?
别说占不占便宜了,她不要面子的啊!
谁知,苏冥朔平日里一本正经,此时竟是跟花赫儿开了个冷玩笑,花大人男儿之躯,又与我声名负累,有什么看不得,抱不得的呢?
卧,卧槽
花大人猝。
这小白脸学坏了啊!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花大人冷静了片刻,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苏冥朔,你到底是怎么发现小爷我,我的身份的!
听闻此言,苏冥朔的耳根一红,起身就要走。
奈何花赫儿身为病患,行动却十分的利索,趁着苏大当家的起身之际,一声痛呼,苏冥朔刚抬起来的身子便又坐了下去。
我替你查过内伤,并无大碍。
苏冥朔一派坦然,除却敛下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神情外,一切如故。
内伤?
花赫儿思前想后,怎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跟内伤扯上了关系。
你还会把脉啊?
她咂咂嘴,有些感慨。
不会。
嗯?那你如何检查苏冥朔,你竟敢扒小爷的衣裳!
难怪她那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的衣裳好像不是原本她穿的那一身了!
原来是被这厮给换了!
屋外,几只乌鸦偶然路过,被花赫儿这惊魂的一嗓子一震,险些一跟头栽了下来。
苏冥朔依旧不动如山,淡然道: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小贼,你他么说的倒是坦然!
扒了人家衣裳还问有何不可?
你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看,非礼勿摸么?
花赫儿大怒,脸都绿了!
苏冥朔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你自己已然默许,怎能算是非礼?
谁他么的同意了?你还敢造谣!
你我挂着姘头之名,行姘头之实,合理,合法。
花赫儿:
卧槽好有道理啊!居然无法反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