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一阵哭哭啼啼声,花赫儿的脖子像是断了一下,疼的她只想骂人。
苏冥朔王八犊子
大人哟,您可算是醒了!
一道千娇百媚的声音忽的飘进耳朵里,下一刻,花赫儿只觉得口鼻一痛,整个人撞进一团硬邦邦的东西上。
她咬着牙。
勉强把自己的脑袋掰了出来,哭笑不得道:叶霓,把你的胸器拿出来再说话!
她的身前,正挂着一个大红衣裳的妖艳女子。
乍一看,还以为是挂了一大坨儿成精的花儿呢。
刚才把花赫儿撞得险些背过气的东西,正是这女子的ashash胸器。
之前叶霓就在胸前塞过红茄子,苹果,连冬瓜都惨遭毒手过。
这次不知道又是塞了个什么玩意儿,太他么的硬了吧?苏冥朔都比她强!
难道她就不知道换个棉花塞一塞吗?
花赫儿生无可恋的翻了个白眼,僵硬的抬起手,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人。
叶霓妖娆的站直了身子,挺了挺胸,大人没事儿就好。
说完,她恋恋不舍的从胸前掏出俩青梨,顺手给了花赫儿一个,意味深长道:累坏了吧?
花赫儿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气不打一处来的怒道:要不是你把七日缠情跟软筋散弄混了,小爷我岂会被人抓走?你还敢说!
没错,叶霓便是那天夜里埋伏了大半夜的最后一手,下软筋散。
可惜她那天打了个瞌睡,一时睡蒙了,抬手就给两人吃了一记七日缠情。
自知理亏的叶霓不好多说,只能假装自己没听到的站到一边儿,小声嘀咕道:那不是看苏冥朔那小白脸长的不错嘛,大人也不吃亏。
不吃亏?
花赫儿一口血险些喷出来溺死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冷静下来,别闹了,你确认一下,七日缠情是否完全解了?
不用看了,你下巴都圆了一圈儿,外加这眉眼间春情流动,一看便是解毒的模样。不过叶霓话题一转,邪恶的笑了笑,忽然凑近花赫儿,悄声道:那谁谁谁的技术怎么样啊?我怎么瞧着你不太高兴呢?
花赫儿哭笑不得,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既视感,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就是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吗?
怎么看叶霓这一副色迷心窍的德行跟中了邪似的呢?
只是花赫儿底气不足,话说的有气无力的,倒像是只病猫,叶霓摆摆手,坦然道:哎哟,别害羞!如此看来,这药还有待改进,日后用在师兄身上也好少遭些罪。
言归正传。
花赫儿心底为叶霓那失踪多年的师兄默哀,难怪要离家出走,摊上这么个磨人的妖精,不走还能有命?
叶霓闻言,不悦的背过身去,哼!
欧阳家灭门一案,至今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