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败家玩意儿!
离孽蹙眉,大人,别激动。
她激动个毛线啊!
花赫儿捂着嘴,深吸了两口气,艰难道:小爷我是心疼啊!我的大理石地板啊,我的玲珑灯啊,你们死的好惨啊!
离孽:
大人又犯病了,这可真是麻烦。
黑衣人被寒山的动静震的脑仁儿疼,其中一人指着寒山,回头问道:老大,这是什么东西?
为首那人瞳孔猛地一缩,手上的长刀像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杀气一般,嗡嗡作响,神情严峻道:这穷酸县令竟然还有这等高手!
花赫儿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仿佛四个字兜头劈过来,穷酸,县令。
她脸上写了这四个字吗?
寒山,离孽,给小爷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她一声怒吼后,寒山离孽竟真的联手重新加入了战斗。
寒山一手拎俩,抬抬脚还能踹飞三个。
离孽更是来劲儿,盯准了为首的那黑衣人猛揍,眼珠子盯着为首那人的怀里,像是在看什么东西。
这样实力悬殊的战斗力,让人不禁汗颜。
尤其是,寒山作为一个高猛的巨人,居然反应贼他娘的灵活,简直逆天!
为首的蒙面人接连避开寒山和离孽的攻击后,怒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寒山拎着黑衣人的动作一顿,挑眉憨厚道:东西?
他那呆萌的表情,配上一脸的惊讶,随后眼中渐渐燃起怒火,手一扬,将一旁的黑衣人砸在了蒙面为首的人身上。
为首那人吐出一口血来,肋骨一下子被砸断了好几根,几乎是要给跪了。
我是寒山。
寒山自报家门,随后淡定的将一旁被震倒了的树扶了起来,然后朝着花赫儿点点头,意思不言而喻:会赔的。
花赫儿瞬间又开心到飞起,赔就好。
于是花赫儿同学也在一边儿的捡着石头玩了起来,时不时的盯准个黑衣人就砸个石头,专朝人家下三路砸,一砸一个准儿都不带含糊的。
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最后一个倒下的黑衣人如是骂道。
花赫儿撇撇嘴:要命就行,脸要了糊城墙吗?
黑衣人猝,这个小白脸果然是非同一般。
场面局势的转变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即便是花赫儿也没想到,有人为了要她的小命儿居然下这么大的血本儿。
要不是寒山今天及时赶到,她就算不死也得缺个胳膊断个腿儿。
哎,寒山为毛会出现?
花赫儿狐疑的看了过去,盯着寒山的脸像是要给他盯出一朵花儿来。
寒山不自在的别开脑袋,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被夹在后宫娘娘中间的嬷嬷,感觉十分为难。
花赫儿嘴角一扬,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口便道:谁派你们来的?
寒山立马瞪向那些刺客,双手攥成拳,露出一种你不说就揍你的架势,紧盯了那人。
为首那人在兄弟的搀扶下爬了起来,一群人对视一眼,突然朝着不同的方向窜逃离开,动作麻利熟练的就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
我擦!刚才那群耗子逃命的时候就跟他们一毛一样啊!
花赫儿又喜又惊,急忙大声喊道:哎,你们跑什么,我又不吃人!
那群人人数颇多,功夫又好,加上寒山和离孽都没有去追的意思,眨眼的功夫,便真的逃了。
花赫儿顿时哭丧着脸蹲在地上,还我夜明珠啊。
离孽:
寒山:
花赫儿看了眼狼藉的县衙,只觉得今夜这风似乎格外的冷,她摸摸鼻子,扭头望着寒山。
寒山只听苏冥朔的话,更何况她跟寒山又没有私交,这半夜三更的,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救她。
如果是苏冥朔让人来的话,那他是良心发现了?
花赫儿道了谢,问道:为什么不追那些人?
寒山若是动手,怎么也能抓一两个吧?
寒山淡定道:大当家的让我传话,欧阳家的案子,大人不要多管,否则今天这样的事情,只是个开始。
这算是,提醒?
苏冥朔果然知道什么!
花赫儿顿时脸色严肃起来,站起身走到寒山面前,她那小身板站在寒山面前就跟个小黄豆芽似的,可声音却异常坚定的道:替我谢谢他,但是顺便也告诉他,这案子既然发生在青天县,我身为县令,一定会管到底。他自己的清白自己不在乎,小爷我来替他在乎!
寒山似乎是有些错愕,深深的看了两眼花赫儿,一言难尽。
随后他丢下一个银袋子,转身几个起落,消失在了夜色中。
花赫儿嘴角抽了抽,看着轻功卓绝的寒山,回头问道: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震碎我的县衙!
显摆自己有钱吗?!凑不要脸的!
离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