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过自以为是。宫崎琛的声音带着点点地喑哑,仿佛是沉淀了太久的话语,如今终于吐露出来。
林清雅闻言一愣,她没想到宫崎琛会和她说这么一句话,再看向跟前从方向的时候,宫崎琛已经捡起自己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了。
宫崎琛走的毫无留恋,一点点的迟疑,都没有在他的步伐上表现出来。
林清雅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过矫情了,但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矫情,她也只能矫情。
再难舍去的,都得咬着牙舍去。
即便,宛如割肉一般的疼痛
接着几天,在林清雅出院之前都没再见到宫崎琛来医院里面。
连带着谢文东,除了派人按时送饭送水果送花过来,便也没有再亲自出现过。
田洁心是她快要出院的前两天的时候来的,也就是宫崎琛走后的第二天。
那日林清雅坐在病床上照旧看着杂志,无聊地消磨着时光。
田洁心是那日中午午饭过后来的,来的时候依旧咋咋呼呼,左手提着一大个保温桶,右手拿着一大袋水果。
傻兮兮地站在林清雅门口,好不容易打开门,进了去,然后又傻兮兮地站在林清雅床前站着。
林清雅看着她那个傻样,有点好笑地逗她:怎么,几天不见,感情摔下楼的是你不是我?
田洁心一时间没有听出来意思,依旧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林清雅。
林清雅噗呲一笑:你这个傻样,不是摔下楼把智商摔没了吗?
田洁心闻言才明白了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然后立马又张牙舞爪地凑上来,没轻没重地样子。
林清雅看到她这幅莽撞的样子,生怕她一把扑上来,让自己的伤口疼死,连忙制止:诶诶诶诶,你给我站在那里,别动,我身上好多青青紫紫呢,你这么一个上来,我估计还得多住几天才能出院。
田洁心闻言立马收住自己的手脚,像个小学生罚站一样地手指紧贴大腿两侧,笔直地站在那里。
林清雅刚想继续笑她此番模样,却猛地发现她的眼眶红了,湿润润地,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林清雅看到之后,蓦地就心疼了,招手让她过来:我没事儿啦,这不,也没啥大事儿,就躺个两天,也就好了。你放心。
田洁心闻言,鼻头一酸,老鼠泪就这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