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那宫殿之下,常崇恨不得把自己头给磕破了,借此以自证清白。
在旁边的周荣也是一脸的无奈的看着这崇宣王,他明知道静好姑娘不好惹,为什么还要深夜去她的留静宫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
常苛刚才下令,把整个留静宫先给封了,任何人不得出入,而把这常崇叫过来,就是想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常崇真的不明白,自己不过就是刚进了寝宫,话都没说过几句,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乱了性了,他保证他绝对没有对那静好姑娘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常苛说:“行了,别磕头了,老老实实说清楚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出现在静好的寝宫里?”
常崇盯着地面,他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常苛看着面前的常崇,想着刚才静好的神情和她从常崇身上下来的时候的得意,或许这件事常崇也只是受害者。
周荣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慢慢的抬起头来,常崇说:“皇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儿,静好姑娘她今天在你的万寿宴上说,我要是今天晚上不去找她的话,那她一定让你关我禁闭。我当时想了想,她无非就是求我帮她出去吗?那我简单的解释两句,她也知道我没那本事,说不定就放过我了,所以我就去了她的留静宫了。”
常苛说:“若是你们只是商议的一些事情,你又为什么会跑到她的床上去,你们……”对于刚才床上的那一番景象,常苛可是真的不想再描述出来了。
常崇仔细想了,想说:“皇兄,这就是那静好姑娘故意设下的计谋。当时,反正一切都是挺平常的,好像没有那么多意外,她让我去宫里,也就是跟我说什么,让我帮她离开这里的话,我刚开始确实觉得没什么,反正这些的事情,它是在我意料之中啊。”
常苛说:“那你为什么叫苦连天,不是在你的意料之外了,是不是你根本没想过朕今天回去留静宫?”
摇了摇头,常崇说:“皇兄,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今天会来,但是我敢保证静好她绝对知道你今天会来。她就是故意的,她故意引到他的宫里,故意让你看到刚才那一幕的。”
听到这话常苛便生气的说:“不管她是怎么故意的,你就告诉我,你怎么会爬到她的床上去了。”
叹了一口气,常崇说:“我就刚刚进到她的宫里,然后她就跟我说什么让我帮她离开之类的话嘛……”
“废话就不要再说了。”常苛让常崇直接说重点,如果说不清楚的话,一个‘秽乱宫廷’的罪名他可是承担不起的。
这一点常崇当然承担不起,所以无论他有多紧张,他只能拼命的想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常崇进入留静宫之后看到静好坐在宫里,旁边的下人就站在旁边服侍。
静好说:“看来崇宣王还真是让人好等呀。”
无奈的走到静好的旁边,常崇说:“再怎么着我也得等我皇兄的万寿宴会结束之后才能来啊。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旁的宫女给崇宣王倒茶。
接过茶水,常崇想着自己刚才毕竟也喝了些酒,此刻便饮了茶水。
完全不在乎旁边有人,静好说:“想必你在来我这宫里之前就知道我到底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本姑娘就是想离开你们这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