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崇说:“皇兄,今日这日子莫不是皇兄又想起来了静好姑娘。”
摇了摇头,常苛说:“她已经离开这南江多少年了,或许她现在大运应该过得很好吧,我怕是再也不能与她有任何的交往了。只是愿她可以安好,即使是忘了我、也不要恨我。”
常崇说:“在大运的很多事情,皇兄都不愿去打听,可若是静好姑娘只是个普通的女子,皇兄也没必要如此忌讳吧。”
笑了一下,常苛说:“朕知道你早就猜出来了,只是你不愿意说明白,朕也不想多言。”
常崇说:“当初静好姑娘曾当众提过‘叶潭墨’三个字,而这三个字臣弟自然是清楚的,臣弟毕竟也曾经出使过大运。但是当初臣弟没有点名,只是想其实这件事说出来对大家都没有任何好处。如今皇兄对雍王妃讳莫如深,臣弟自然是更加明了了。但是皇兄,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放下了。”
常苛说:“朕是应该放下了,朕留她在这江国在、在朕的身边整整过了三年,可是她的心里永远都容不下朕。”
常崇说:“既然皇兄已经放下了,那为什么还要在静好姑娘生辰这一日在这里如此的惆怅呢?”
常苛说:“朕是极为爱她的,不过朕也明白,朕做了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些事情或许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想了一下,常崇便说:“皇兄,后宫之中自然有人值得你去重视,贵妃娘娘与公主更是十分担心皇兄,你还是时常去看一下她们才好。”
笑了笑,常苛也知道常崇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转移自己的心思,只是他的心思怕是变不了了。
看着自家的皇兄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常崇并没有说话。
突然,常苛说:“我派人去刺杀过他们一家,虽然失败了。有一次别人过来刺杀她的孩子,当朕感觉到那她身边那个小侍女、她视若妹妹的小月发现了我会武功之后,我担心传出去些什么,便就让周荣杀死了她。我看到大火在她身边蔓延,可我还是平静的去换人,万一她那时间出事了怎么办?”
几乎不知道皇兄在说什么,但是常崇能明白,那时与静好姑娘有关的事情。
“或许这一切并就埋下了今日的果吧,若是我当初愿意真诚的对她一些,若是我不用欺骗的方式出现她面前,或许也就不会如此吧,或许如果我能早一日早在那卓誉坤之前在她身边出现,那该有多好呀。”常苛的声音之中满是惆怅。
常崇说:“如今两国交好,皇兄你却不愿意处理与大运有关的国事,这实在是不妥当。”
摇了摇头,常苛说:“有什么不妥的呢,朕不是还有你这么个好弟弟,替朕分忧吗?这几年来,你在这朝堂之中也是历练的非常有成就,等你好好努力一下,说不定你将来也能承袭着南江的帝位。”
急忙对着皇兄施礼,常崇表示自己没有这样的野心。
常苛说:“朕这皇宫里的嫔妃虽然多,但却没有一个儿子,竟是些公主,这若真是无子的话,这帝位归到你身上倒也是好的。”
常崇说:“其实皇兄你广纳嫔妃、安然等待,想必将来一定会有一个皇子可以继承我们南江的帝位。”
默默的看着远方,常苛说:“或许这边是朕的惩罚吧,朕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的,同样也不会有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