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快速的前行着,从都城到边境,基本上路上不敢有任何的停留。
虽然还没有到边境,但已经能看到百姓们的逃窜和流亡,或许战争战事吃紧,让他们也受了不少的伤害。
叶潭墨看着流窜的百姓,便让士兵加以询问,看看边境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等那些士兵先去做,严继秀便直接得了王爷的令,想要先在王爷面前多做一些事,这样将来也好给自己平添些好处。
看到严继秀跑了出去,叶潭墨略微有些担心,毕竟他是个富家子弟,万一处事什么不正确,激怒了百姓可就不好了。
旁边的戚威想着毕竟是自家徒弟便打算跟了过去。
听到戚威打算去,叶潭墨觉得这师徒二人没有一个人能让自己省心的。不过叶潭墨想着自己就在旁边,他们应该也不会闯什么乱子,就让他们去。叶潭墨嘱咐戚威,千万要好好说话。
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之后,戚威便直接从马上下来,走到自家徒弟的旁边。
严继秀拦住了一个模样四十左右的男人,询问他边境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那个男人喘着粗气说:“你们是将军吧,你们可一定要把那南江的贼寇给打走。”
听到这话严继秀便说:“为什么会是南江的,不是听说只是一些流寇作乱吗?”
男人说:“这位将军啊,你可千万不要相信是什么流寇作乱,我以前曾经见识过南江人,他们都是南江的人,而且看起来而且动作十分快,就连攻城的时间和地点都选的十分娴熟,想必很可能是南江的士兵有备而来的。”
听到这话,严继秀与自家师父对了一眼,便赶紧骑跑到雍王爷的面前加以回禀。
叶潭墨听到回禀之后觉得十分奇怪,便让严继秀去把那人叫过来自己亲自加以询问。
明白了王爷的意思之后,严继秀直接去把那个人男人拉了过来。
刚被拉着的时候,男人并不想过来,但是无奈他的左手被严继秀拉着、右胳膊又被戚威给拐上,这实在是没有办法躲开,只能过来。
看到那男人之后,叶潭墨便说:“你说边境之人及南江士兵,可有什么证据?”
那男人便说:“这位将军,草民只是觉得他们打仗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若是普通的流寇,绝对不敢如此的嚣张。”
难道只有这样一点点的理由吗?叶潭墨便说:“若是你能提供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本王一定大加封赏。”
听到这话那人便有些激动,急忙说:“那帮人呢,他们使用计谋。如果他们在西方摆下了阵势,可偏偏去攻个东门;有的时候大晚上的不睡觉拼命的敲战鼓,可是却来不了一个人,这让整个让整个大运的士兵变得疲惫不堪、难以应付,而他们正好趁机坐收渔翁之利。此等计法皆为兵书所记,故此草民怀疑他们绝对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而且我看那主将英姿飒爽,骑着一匹黑马,那马乃是上等的良马,一般人是绝对骑不成的,就算是流寇也不可能能得到这么好的宝马。所以草民总觉得那一帮人是一帮南江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