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如雪,哭声震天。
一队队人从东面过来,前面的敲锣打鼓、在前开道,后面的飘撒冥币、一片悲凄。
石博昭走在棺材前面,身穿孝衣,脸上有些无奈的悲哀之色。
在这一队中间是一个长长的棺材,四周跟随的都是身穿白色孝衣的婢子,女孩子们哭得十分伤心。
棺材后面还有长长的队伍,奴才们扛着各种各样的纸扎的人、纸做的金银珠宝跟着。
在两旁还有不少人扛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紧紧的跟在这一队后面。
这一条道路早就被清肃干净了,没有一个百姓经过,所有人都在为亡灵绕道。
可是下面虽然没有行人,但是上面的窗户有的依然是打开着的。
盯着下面的状况,苏研儒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坐在后面的魏思齐说:“苏大人既然有心情过来看,就没必要生气了吗?反正你就算是生气,他们今天依然会如此做的。”
愤愤不平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苏研儒说:“一个纨绔子弟,整日的欺压良善,死了之后,居然能够厚葬到如此的地步。魏大人司空见惯,可是本官是忍不住的。”
笑了一下,魏思齐说:“人都已经死了,怎么安葬是他们的事儿,苏大人何必如此愤愤不平呢?”
盯着魏思齐,苏研儒询问他,难道这一次他要自己出来看看,就是为了看这石博敏是如何下葬的吗?
魏思齐说:“大人,这一次魏某找你前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下,以后说话别那么直。如果说他们让你安葬个人你都不干,那你这礼部尚书也就只能整天到晚闲着什么都不干了”
苏研儒说:“如果魏大人是来当说客的话,那恕本官不奉陪了。”
什么说客,魏思齐表示不自己不理解苏研儒是什么意思。
冷笑了一下,苏研儒说:“当日在朝堂之上,雍王爷是替下官说了几句话,下官感激在心。但是在朝堂之上,下官不想拉帮结派,只想好好的为朝廷效力、为皇上分忧。
魏思齐这一次找苏研儒,确实有一分意思想让苏艳茹帮助雍王做事,毕竟这素颜如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魏思齐之所以如此帮助雍王爷一来是想为自己全家寻一份安身立命之所,二来是因为自家的夫人与雍王府走得太密,自己若再不帮雍王爷把那石柏慈拉下马,恐怕早晚会成为石家的眼中钉,到那个时候就是受制于人了。
冷冷的看人为自己苏研儒的意思很明确,他绝不会帮助任何一帮人。
笑了一下,魏思齐说:“既然苏大人说想要当皇上分忧解难,那怎么在朝堂上还让皇上下不来台啊?”
“本官只是做份内之事。替皇上分忧解难自是应当,但是时刻提醒皇上切不可越矩行错也是本官的职责所在。”苏研儒大义凛然的说。
看着苏研儒这副样子,魏思齐觉得自己要真是想让这个苏研儒帮自己做什么,恐怕只能利用了,真要是想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做事,恐怕是有点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