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帮人之中,会武功的,只有如朝没有下去打斗,一直坐在车门旁边,随时警惕着,不让那帮人靠近马车。
而明俐毕竟不会武功,一直站在车窗下瑟瑟发抖,她没想到王妃娘娘都放过这帮人了,可是这帮人居然还敢再来找王妃娘娘的麻烦。
静好不敢掀开车帘,她倒不是自己害怕,只是不想儿子看到那样的状况。
过了一会儿,如朝在车门前说:“王妃娘娘,那帮人已经全部被打倒了,该如何处置,请您示下。”
听到这话之后,穆靖一把松开自己的母妃走到车门前推开车门。
静好紧紧的拉着自己儿子的胳膊,不想让他跑下去。
看到外面那帮人全部跪在地上被压制着之后,穆靖才慢慢的又走回到母亲身边说:“母妃,我觉得应该把他们交给父王,让父王好好处置他们。”
听到儿子这奶声奶气的话,静好真是哭笑不得。
为首的奴才说:“你们好大胆子,我们可是国舅府的人,你们敢打我们难道就不怕死吗?”
明俐指着那个奴才说:“才不管你们是什么国舅府的人呢,这是雍王妃娘娘的车驾,我看你们才是该死的奴才。”
那个奴才听到这话当时脸就白了。
很快,石博昭从一边赶过来,却看到自己的奴才全部都跪在地上。
虽然看到主子来了,但是奴才也不敢再说话了,毕竟这一次可是真是得罪错人了。
这石博昭也是奇怪刚才这个奴才带着一群人过来,不知怎么回事就变成了这番样子。
静好看到一个身穿孝服的公子过来,便说:“你又是何人啊?是国舅府的大人物。”
石博昭看了一眼车上说:“这位夫人,实在是无意冲撞你的车驾,只是我们毕竟是送葬之人,还请夫人行个方便。”
“行个方便?”静好说:“怎么?难不成我们给你行的方面还不够吗?我已经让我的车队靠边停下,让你们在中间先走,可是你这奴才呢,非说要我们调转车头,去到后面的一个道缝里不可,这是你的主意?这死人的方便,你们借的可是有些过分了。”
听到这话,石博昭全是奇怪,他刚才便看到这支车队已经走到了旁边,只是不知道奴才又为什么要带人过去,没想到居然是如此的仗势欺人。石博昭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那个奴才,平常要不是大哥太过于宠信他,此刻哪能会让他在前开路。
那奴才浑身发抖,这下完了一边是向来敦厚的二公子,一边是雍王妃,恐怕哪边的活路自己都找不到了。
石博昭说:“这位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确实是这奴才自作主张,能得夫人让道已是万幸,怎敢再让夫人退避三舍。在此,博昭多谢夫人让道,至于这奴才,博昭日后带回去一定会严加管教。”
原来这不是主子的意思,静好忍不住说:“看你的样子倒也不像是仗势欺人的人,怎么这奴才就如此的狗仗人势啊?”
旁边的明俐说:“王妃娘娘,可惜呀,这奴才仗了小势欺负大人,不小心欺负错了人。”
一听到“王妃”二字,石博昭奇怪了,这都城当中的几个王妃他基本上都见过,但是却从见过这位王妃娘娘,这是哪个王府里的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