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夫君,静好非要他做这样一个见证人,这样以后即使孩子不听话,也有他这个见证人帮自己主持公道呀。
叶潭墨怎么也不肯同意,静好做这样无理取闹的事情,实在是太可笑了。
可是静好却觉得很好啊,直接说:“就算是夫君不给我做见证,我也可以以后先教阳阳什么是诚信,什么事契约精神,一定要他遵守这所有的约定。”
看到静好拿起穆靖的手指开始在那合约上按手印,叶潭墨真是苦笑不得。
等给阳阳盖好手印之后,静好便笑着把那个合约收起来,表示一定要好好保存,就先放到刚才和阳阳的物件一起的箱子里。可是静好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刚才那个箱子在哪里。
见静好在找那个箱子,叶潭墨提示她刚才是不是收了起来。
这才想起来自己就收起来放在了柜子上面,静好急忙把那箱子拿出来,把合约塞进去。
看着静好做完这连贯的一切事情之后,叶潭墨问她接下来想要怎么做。
静好表示合约都已经签了,那么儿子将来是一定得听自己的。
也不明白静好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叶潭墨只是笑了笑,便把儿子抱起来询问他以后是要听母亲的吗?虽然明知道儿子现在还不会说话,但是叶叶潭墨还是一副已经知道答案的样子,对着静好笑了一下。
似乎看出来夫君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傻,但是静好走到儿子的面前,拉着儿子的小手说:“自古以来,母亲与孩子都是过命的交情。阳阳,你以后可是一定要听母亲的哟。”
哪里有什么过命的交情,叶潭墨不知道静好又怎么样了,还非要和一个孩子去拉拢一下交情。
静好表示每一个母亲生孩子,那可都是用命去生的,而孩子也是使出最大的力气从母亲体内出来,那一瞬间两个人就已经是过命的交情。
本来叶潭墨对静好的行为还有些嗤之以鼻,但一听到她提起分娩之时,便瞬间温柔下来。
静好心里明白,父亲和母亲不同,十月怀胎、分娩疼痛、月子之苦一样都没体验过,肉是从孩子他娘身上掉下来的,孩子他爹没有切身体会,也就不如孩子的母亲用心。
摸着静好的头,叶潭墨让她不要去想那么多不好的事情。
其实静好心里也知道自己胡闹了些,但是他实在想和孩子有一些最真实的对话,而不是那些客观的母子之间的生疏的规矩。所以静好用这样的方式,让孩子认为自己只是一个朋友,所以需要契约来联系,而不是由血缘维持的母亲。虽然说企业是大人的,但是毕竟静好用了“阳阳”这个名字,便没打算当真。而且静好也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孩子气,那么孩子应该也会喜欢。
见静好一直在思考些什么,叶潭墨便问他想什么。
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静好表示自己在想将来和儿子应该怎样相处,这种事情她才不要让其他人参与。
只是笑了一下,叶潭墨没有多说。
抱起来自己的儿子,静好一边走一边告诉阳阳,一定要信守合约,做到诚实守信,切不可刚才己签订的合约。
“那你这个母亲还不身体力行的在前给他做个样子,有几句话是真的诚实可信的呀。”叶潭墨忍不住打趣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