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静好的手,叶潭墨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死死地压着她。叶潭墨眼睛盯着静好,说:“以后别这样对本王,不然本王会对你不客气了。”
静好才不怕夫君这个样子呢,直接就抱着他的脑袋在他的嘴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说:“夫君想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得先把赵默的故事好好的给妾身说一下,不然妾身可是抵死不从的。”
笑了一下,叶潭墨说:“你虽知本王最是拿你无可奈何,但本王也知你最是不会‘抵死’的。”
没想到叶潭墨居然会拿这样的话来堵自己的嘴,静好真是有些后悔了,当初还真是不应该把自己说得太过于贪生怕死,现在竟然连叶潭墨都不相信自己的“誓死不从”,还认为自己不敢直视“死”这一个字。
叶潭墨慢慢的在静好的嘴边及脸颊上留下唇印但是叶潭墨并没有继续下去,毕竟是大白天的,他还有不少的政务要处理。
等到夫君起身之后,静好拽着他的衣袖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仿佛是要滴出眼泪似的。
回视静好,叶潭墨表示只要静好那个眼泪流下来,他就能够马上把刚才的事情和盘托出。
静好一边拍打叶潭墨的胳膊,一边说:“夫君肯定是不爱好好了,所以才会让好好流泪。一个好的男人,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人流泪呢?夫君最坏了。”
听到静好这么抱怨自己,叶潭墨并没有动容,只是继续盯着她的眼睛,毕竟竟好可不是那么容易说哭就哭出来了,除非她往眼睛里面滴水。
虽然哭不出来,但是进好的道理还是有很多的,她继续和叶潭墨商量:“父亲曾经说过,一个女人如果嫁给一个男人,那么绝对不能让这个男人使她流泪,如果这个男人让她流泪,让她嫁给这个男人就是不值得的。所以我为了证明我嫁给夫君是值得的,我才执意不哭的。可是现在夫君让我流泪,是想让我证明我嫁给你,其实是一个错误的决断吗?那好吧,如果我哭了,夫君会给我休书吗?”
怎么会闹到休书这种程度呢,叶潭墨当即便有一些惊恐。
虽然静好知道婚姻要以心相待,但是适当的经营还是应该的。虽然静好明白婚姻之中不能时不时的以“离婚”作为要挟对方的借口,但是偶尔用来调一下情还是可以的。
为了安抚静好,叶潭墨只能坐到床边,把静好抱到自己的怀中,表示一定把刚才的事情细细与她讲清楚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静好急忙抱着夫君,毕竟刚才说出来那么狠的话,现在还是要安抚一下的。静好顺口轻轻的在夫君脸上留下一个吻,声称夫君还是最爱自己的,而自己永远也是最爱夫君的。说完之后静好便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满脸好奇地盯着叶潭墨让他赶紧讲故事。
无奈了摇了一下头,叶潭墨只能把刚才赵默向自己通禀的事情像静好再重述一遍。
听完这些之后,静好满脸全是好奇,便要夫君与自己一同去看看那个血手印到底怎么回事,声称自己也要去查访一番。
但是叶潭墨并不同意,毕竟这件事已经交给赵默去办了,静好只需要在王府等着赵默的回复就可以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知道得清清楚楚,何苦还要自己跑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