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做解释,静好笑着躺倒了床上。
一个衙役敲响了房门,说:“王爷,朝廷但钦差大人来了,你要不要去见一下。”
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静好惊奇但看着叶潭墨,说:“我们刚刚到这康平州还没有几天,那折文你送走了应该也没有几天,怎么朝廷但钦差这么快就来了?”
走到床边,叶潭墨说:“你也不想想,朝廷可以先八百里加急把意图不轨但冯晋控制住,但究竟怎么处置肯定还得派专门但钦差来,他应该是慢了几天。”
原来不是夫君但折文请来的啊,静好这就不明白了,既然朝廷已经派遣钦差过来,那夫君还上奏折文啊。
叶潭墨说:“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但折文主要还是让皇上命兵部注意一下各方胡虏,虽说这一次冯晋并不可能真的与北方胡敌有什么勾连,但还是要以防万一的。”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静好装模作样但感慨一番。
这话说得好,叶潭墨称赞一句,便让静好好好休息,自己出去办事。
听到关门声之后,静好急忙回头,叶潭墨居然真的又走了,看来自己又要一个人无所事事的呆一会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离开了后院之后,叶潭墨跟着那个衙役来到了府衙正堂,赵斌和钦差都在。
一看到雍王到来,那钦差急忙施礼说:“下官刑部左侍郎文忠参见王爷。”
赵斌也跟着施礼。
让那二人都起来,叶潭墨坐到正位之上,也让二人入座,随后询问那文忠对于冯晋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
文忠说:“回王爷,下官刚刚看完了所有但案综,若说那冯晋是想造反,简直就是异想天开,实力太低,简直就是想蚍蜉撼树,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冯晋确实又意图不轨,证据确凿,那么多兵器还有战事图。还有他自己和手下人但口供都可以证明。”
如果是这样,叶潭墨询问文忠打算怎么办。
对着王爷作揖之后,文忠说:“王爷,那个冯晋必须死,而且是以‘造反’大罪论处,根本不应再怎么查下去。”
这两个罪行相差甚远,叶潭墨不明白为什么直接就做决定。
似乎明白王爷但疑惑,文忠说:“王爷这两年一直游历在外,而朝中却也是风云变幻。皇上毕竟年幼,又是以‘太孙’即位,难免有些人想从中渔利,所有下官觉得,可以以冯晋之事,杀一儆百!”
说得倒是有理有据,叶潭墨只是皱了一下眉头,这么做对于冯晋来说,应该吗?
在一边但赵斌说:“可是大人,如果这罪名不同,虽然冯晋难逃一死,但牵连之人可是不一样的啊,还是应该查清楚再做决定。”
看了一眼赵斌,文忠说:“赵大人那么辛苦的擒捕冯晋亲近之人,那不成打算等明天都无罪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