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的。你们还不是夫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言说的那句话,蓦地就让傅然想起在婚礼上,司仪会问新娘和新郎的誓言。
他的意思是,他们俩还没有扯证结婚,时言没必要为了傅心……拼命。
时言思考片刻,面色如旧,她的语气也很淡,“这跟结不结婚的,没多大关系吧。他为我付出那么多,也值得我为他去做点什么。”
傅然还欲说什么,时言就看向他,说:“还有,傅心也为我挡过刀。”
说来也是巧了,就在她说完这话以后,楼道里忽然传出来杀猪般的叫声。
不知道是哪个病房传出来的,撕心裂肺的惨烈。
忽然,时言跟傅然同时望向对方,下一秒,他们朝着傅心的病房跑去。
那的确是傅心的惨叫!
但并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而是主治医生伸手,按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口。
疼的傅心大喊大叫。
时言跟傅然想要进去,却被护士给赶了出来。在门关上、病床帘拉上的刹那,她看见了傅心背上的伤口。
就一眼,也能看出来是化脓了。
时言在病房门口愣了半天。
傅然扫了眼里面,说:“他应该是不想让我们看到。”
不管是时言陪着傅心的时候,还是他进去的时候,傅心肯定都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他没有说,就是害怕他们担心吗?
这混小子傻的让人心疼。
估计刚才那一声叫,还是他都不知道时言跟他,其实就在外面不远处,否则的话,他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以为逞能就是英雄吗?
“幼稚。”良久以后,傅然吐出这两个字。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对时言说:“我还有事,想先离开了。等他这边处理好,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我们还回原来的房子吗?”
“回他浅水湾的房。”
那边的房子比较高档,相对来说,小区的门禁还算严格,24小时都有保安在巡逻。
虽然,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吧。
沈安琪进到客厅,鞋子都没换,被她随便踢开,包包也随手扔在了茶几上,差点把沈振豪那套极贵的茶盏给打碎了。
吓得沈安琪立刻去看,确定没碰到,这才松了口气。
沈振豪从书房出来,看到客厅的灯亮着,过来一看是她,下意识的去看角落的座钟,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重点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味道。
沈安琪不仅回来的晚,还喝的烂醉。
沈振豪的脸色立刻沉了。
他走过去,拿起桌上的水杯,想给她浇醒。结果在走近后,他才赫然发现,沈安琪的脸通红。
她的一整张脸包括额头的位置,都是那种奇怪的发红。
似乎还有针孔……
沈安琪对酒精不过敏,更不会上脸,沈振豪觉得奇怪,才一靠近,就被她给推开。
她嘴里还在骂:“沈烟,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
“……”
“安琪,你睁开眼,是爸爸。”
“爸爸?”
沈安琪这才迷糊的睁开眼,看到沈振豪,她的眼神才逐渐变得清明起来。几分钟后,就知道扑进他怀里哭了。
“爸,沈烟害我,她要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