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张帝宫的布局图。”她说。
白彧听了,先是一愣,而后狂妄笑道:“你也真是有趣,将死之人要帝宫的布局图做何用?本王还以为,你要本王饶恕你呢!”
“那殿下还要这摄政王的灵源吗?”
忆初雪轻描淡写地说。
岂料白彧话锋一转,道:“那你可知,本王剖了你,一样可以得到它。”
忆初雪兀自笑着,低头不语。
白彧耐不住性子了,他扬手便让神卫将她押住。
忆初雪笑容依旧,神卫一时被她的美貌有些迷昏了头,忘了她方才眼中的寒光,竟也胆敢上前去押她,只为触碰一下眼前少女细腻的皮肤。
忆初雪没有动作,算是默许了。
白彧又命神卫将她绑上一旁的执刑架上,神卫趁着那会儿瞅着她白皙的身体一饱眼福。
忆初雪漠不关心地抬眼看向前方,骤然抬脚轻柔一踢就将神卫踹翻在地。
两名神卫直滚到白彧的眼前,白彧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起来,怒吼道:“滚!”
两名神卫一个激灵,连跪带爬地站到他的身后。
只见白彧又骤然笑了起来,目光聚焦在忆初雪身上,道上要开始了。”
忆初雪收起了笑容,面容清冷。
身后似乎有冰凉的硬物触了触她,她用余光去看,是一条粗大的锁链,咋一眼看去,与普通锁链并无不同。
可是它却似活了一般,速速缠上了忆初雪的腰部,吃入了她的皮肉之中。
忆初雪的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面容僵硬。
白彧兴灾惹祸地观看着锁链缠上忆初雪的四肢,将她紧紧禁锢在执刑架上,有鲜红的血从雪白的衣物中渗透出来。
“怎样?可还好受?”白彧挑眉道:“要不,把灵源交出来好了?不然如此好看的皮囊就要废了。”
忆初雪面不改色,即使吃入皮肉的锁链已生出了倒刺,将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割裂。
“殿下真是太心急了,灵源可不在我的身上,就算殿下真的将我剖开,也怕是连影都见不着。”
忆初雪冷笑道,白皙至几近透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掰弄着手边的执刑架。
“刺--”地一下,锁链缠上了她的手指,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细看可见锁链已嵌入骨髓之中去了。
“你竟在糊弄本王!”白彧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一拳重锤在椅子上。
可看到忆初雪身上的血痕和苍白的脸色时,眼中闪过异样的光,道:“可你不应该看看自己现在处境如何吗?十指连心,疼吗?”
忆初雪察觉到锁链在指间的蠕动,那种火辣辣的撕裂感牵动着全身上下的每一处神经,连着身上逐渐深入骨髓的锁链倒刺,令人发指。
每一次呼吸,腰腹间便痛彻心扉。
然而,她却咬唇笑了,任由鲜红的血肆意淌下,用那犹如幼儿般纯净无暇的声音说道殿下有没有想过,如果我死了,殿下如何拿
到摄政王的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