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什么都没有，是进不去的。

黑脸保安认真地说。

我前一段过来的时候还是随便进呢，怎么到你这儿就不行了，说吧，是不是得加钱？

他戏谑地看着黑脸汉子。

你现在马上走，再多说一句话，小心我揍你。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规定，你说的上一次能进来，确实是这样。那个保安已经被开除了。

眼看保安要发飙，他说：我认识你们的厂长，张强。

黑脸保安打量了他一会儿说：他是你什么人？

我们两个是上下级关系，这样说你应该能明白了。

李凡故意跟他打哑谜。

黑脸汉子恼了，转身进亭子里拿出来一根电棍，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他一边冲向李凡，一边挥舞着左手说：兄弟们，出来两个人，这里有个找事的。

他的话音刚落，从亭子里冲出来4、5个人，这些保安平时没有什么事情做，做喜欢看到有倒霉蛋送上门来的场景。

李凡一看他们来真的，撒丫子就跑，一边跑一边笑：来来来，你们几个谁能追上我，我给谁100块钱。

保安们跑的更快了，他们倒不是为了这100块钱，而是为了处一口气，眼前的这个小年轻实在太气人了，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人群中想起了黑脸保安的声音：老五、老六，你俩回去看着厂门口，咱们别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

保安里年龄较小的两个立即往回跑，李凡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黑脸汉子粗中有细，也没想到这两个年轻保安的执行力这么强。

天气实在太热了，他不继续跑下去，于是转过身来，双手朝上举了起来：兄弟们，别追了，我投降。

他们几人一拥而上把他扭住，送到了保卫处。

保卫处是一个不足50平米的小房子，由于是在地上一层，多以多少有些阴凉。

室内的陈设也相当简单，两把椅子分别摆在审讯桌的两边。

李凡做一把椅子，黑脸保安坐一把椅子。

黑脸保安掏出大彩蝶塞进嘴里，点燃后深深地吸了一口，他享受的地眯起了双眼，紧接着他张开双眼看向李凡：说吧，来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李凡有些欣赏地看着黑脸保安，这个人很有威严。

我真的是来找张强的，而且我们两个真的是上下级关系，不信你去问他。

黑脸保安盯着他看了很久，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眼神没有一丝闪躲，这才有点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你叫什么名字，我去见下张厂长。

我叫李凡，木子李，平凡的凡。

黑脸保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没一会儿，他前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脸歉意地看着李凡说：对不起，李总，今天得罪您了。

李凡没有回答，只是盯着他看。

他被盯得心里发毛，他讨厌这种不确定的感觉，于是一狠心说道：李总，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保护厂子的安全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责任。如果我今天的行为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你尽管开除我。

他说完之后，挺起胸膛看着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