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取下了挂在墙上的一把好剑,用雪白的纱布在细细擦拭着。
殿下。齐恙叫自己镇定下来,并上前行了个礼。
不知殿下叫下官过来是为何,现在外面许多人盯着,若是被人知晓下官同殿下交好,恐怕会影响许多。
贺渊闻言抬眼看着齐恙,紧紧抓住剑柄,并挥了挥。
在齐恙的面前展示着那剑的锋利,你说,这剑如何?
齐恙看着那剑,眼睛眼前只看到那反射的白光,殿下的剑,自然是上好的。
贺渊便点点头,你可知道曹操?
齐恙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看着贺渊大有继续说下去的样子,等着他开口。
众人皆说曹操奸诈小人,但是我却是最欣赏曹操的,他说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己身边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这样才最好。
殿下说的是。
贺渊仔细地看着齐恙的脸色,看见他的脸色如常。
没有因为自己的恐吓而惧怕分毫,贺渊笑了起来。
刚殷夫人来了我这儿,说你同栎儿交情不浅,可有此事?
齐恙摇摇头,坦坦荡荡地看着贺渊。
殿下明鉴,下官同洛府并未有交际,至于这样的空穴来风,下官想是不是殷夫人搞错了,刚刚殷小姐也同我说洛小姐与殿下有染,其中种种,下官觉得这之中误会深重。
贺渊点了点头,再扶着下巴看着齐恙,此话怎讲?
下官曾于殷小姐有婚约,在那之前,下官与殷小姐并不熟悉,下官不愿意娶她,要去取消婚约,殷小姐怒极,将罪责全数推到洛小姐身上,洛小姐同下官不甚熟悉,实在是冤枉了她。
贺渊听完齐恙这番话也是不该相信哪一边了,但看着齐恙的样子不像是撒谎。
更何况齐恙跟在贺渊身边这么多年,诚信成都自然是要比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殷夫人要靠谱得多。
贺渊看着齐恙,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但你往后便不要同栎儿往来了,就算说一句话也不行。
齐恙只是点点头,之后贺渊同齐恙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叫齐恙回去了。
齐恙这才算是真正地松了口气,但回府后立马将府里的大门都紧锁。
并叫了人去找平吉,将事情全数告知洛栎才算完。
洛栎在听完平吉的汇报后也皱了眉头,心里也满是震惊。
那齐恙,他怎么样,有没有被贺渊为难?
平吉只是摇摇头宽慰洛栎,少爷没事,只是叫小姐小心为上,保护好自己,不要过多担心少爷。
洛栎虽点头,但还是没法真正放心下来,只好想着办法。
但想了一天还是想不出来,以至于第二天早晨起床时脑袋晕头转向的。
脸色也不大好,将红涟吓了一大跳。
小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红涟焦急地在洛栎的脸上上妆,今日皇后娘娘传召,可不饿能被发现是这样啊。
洛栎叹了口气,任由着红涟的动作。
不过一会儿马车将她们送进了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