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赶紧拉着洛栎的手,将她牵进屋里来。
怎么突然来了,该是叫吓人过来通报一声,我才好叫人来接你才是,还有昨日,我还没来得及同你赔罪,你就走了。
洛栎也是笑着,昨日是栎儿不该,应该再等等夫人的,但是栎儿的身子实在是不知为何,突然有些不舒服才只好先走,还请夫人见谅。
无事无事!总归是身子要紧的。
洛栎点点头,跟着薛氏前往她们家大堂坐着。
足足喝了一杯茶,也只看见薛氏在自己的面前坐着。
洛栎没见殷世晨出来,心下知道薛氏是怎么都不会让殷世晨出来见自己。
就笑着,将那画卷拿出来。
昨日太过混乱,若是栎儿即使松手也不会造成惨剧,于是我在回家路上一直找,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叫我找到这样一副同昨日世晨那副差不多的,随不及齐大人技艺之高超,但这是栎儿的一番心意,还请夫人收着才好。
薛氏闻言将那画卷打开,发现果然是同齐恙那副一模一样的。
心头也有些异样,咳了几声,又笑着。
这怎么好意思,明明就是世晨不懂事的。
洛栎摇摇头,是栎儿不对,还请夫人别说是世晨不好了。
薛氏尴尬地笑了笑,将那画卷收了起来。
叫身后的丫鬟拿着,又看见洛栎站了起来说要走。
我府里还有事,夫人收着它,我也心安了。
薛氏没来得及留洛栎,就见洛栎一把跑没影了。
薛氏吐了一口浊气,看着那副字画,摇了摇头,往殷世晨的房间去。
看见殷世晨还是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恨铁不成钢似的,将那副字画扔到殷世晨的身上。
殷世晨本是皱着眉头不知薛氏为何这样做的,但将那画卷展开,眼睛里闪着光。
惊奇地看着薛氏,刚想问薛氏是如何弄来的,却看见薛氏皱了眉头。
人家说昨日弄坏了你的,便还一副回来。
殷世晨闻言也紧皱了眉头,却听见薛氏说话,但她说这不是齐恙画的。
怎么可能?殷世晨忍不住了,将那字画展开。
这除了齐恙哥哥没人能够画得出来,任是谁都无法画出来,她是在骗人。
薛氏叹了口气,而后沉思着,将怒极的殷世晨拉过来,心里不停地想着办法。
按你说的,洛栎她同时与齐恙还有五皇子昧暧,那我们为何要帮他藏着掖着。
殷世晨听到薛氏的计划之后也是两眼发光,这还真是,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话说完,二人立马分头行动。
薛氏怕殷世晨年纪太小,会在贺渊面前露怯,就自己前往贺渊的府里。
贺渊也是没想到薛氏会来,想着自己同殷府没有过什么交集,便带着些防备接了薛氏进来。
五皇子,真是多年不见啊。
薛氏上去同贺渊套近乎,但是贺渊却是有些防备地笑着。
叫薛氏直接坐下,又差了人去泡茶来。
贺渊直截了当地问,殷夫人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