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恙将自己的书画都收起来,只在桌子上摆上一张宣纸,等着贺渊排兵布阵。
但今日的贺渊却同平时不一样,只叫齐恙自己来。
齐恙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疑惑藏进心里,而后就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细细说出了声,现下洛大人对殿下有误解
贺渊将齐恙的话截下,洛大人处已经不是问题,你便勿将其算进去就是。
齐恙点了点头,而后又开始说。
现朝中权贵着,都因年初一事,对殿下颇有微词,原有归顺殿下的意思,但后来却全变成了观望的状态,下官就想啊,该如何做才能使其牢牢站在殿下的阵营。
齐恙,你想不出法子?
齐恙看着贺渊拷问的眼神,赶紧拱手,是,下官想不出法子,还请殿下指点一二。
不过是钱权二字罢了。
贺渊紧紧盯着齐恙,听闻你与殷家交情颇深,眼下就从殷大人下手吧。
齐恙心里有些不满,但还是答了声是。
次日,洛栎进宫看见贺渊,又想着洛琛和她说的话,便上前叫住贺渊,殿下!
贺渊见洛栎叫他,愣了一会儿,就连忙笑着上前扶住洛栎。
同你说过慢些走,可别摔着了。
洛栎红着脸,又看着身后脸色并不好的江之夏
就凑在贺渊的耳边说话,只见江之夏跺着脚,脸都气红了。
洛栎便更加放肆了,栎儿有话想同五皇子说,不知道五皇子现在可有时间?
贺渊紧紧拉着洛栎的手,当然有时间,栎儿跟我来吧。
洛栎也笑着点头,跟着贺渊走了。
此刻只剩下江之夏紧捏着拳头,站在原地半天不肯动。
直到有人来叫她才肯走,江之夏心里愤愤不平。
她不知道贺渊为何不看自己一眼,在府中是洛晴欺负她,入了宫就连洛栎都要在自己面前显尊贵。
江之夏心里不自觉涌起些苦楚,渐渐鼻子也酸了。
但见到公主正与殷世晨玩的开心,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情绪,笑着往公主处走了。
洛栎松开贺渊拉着自己的手,贺渊也自知失礼,要向洛栎赔罪。
但洛栎却只是红着脸拦住了贺渊,殿下不必如此,殿下要给栎儿赔罪,栎儿哪里受得起。
贺渊见洛栎此番,就也不再坚持,只是叫洛栎坐下,问道。
栎儿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洛栎点了点头,的确是有话要说。
洛栎装作羞涩地看了一眼贺渊,但脸色又马上变得无奈。
昨日父亲拉着栎儿责骂了一顿,栎儿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后来哥哥便告诉栎儿是殿下在父亲面前说了什么,不知道殿下
怎么会骂你?贺渊皱着眉,我明明在洛大人面前夸了你,怎么会这样?
洛栎闻言就更难过了,眼泪都快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