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去。柳氏又摔碎了一碗汤药,自那日从池中被救出以后她便感染了风寒,病中想着在江氏和洛栎那边吃瘪心里更是不痛快。
母亲,晴儿知错了,您别生气了。
洛晴见母亲这般,心里也不是滋味儿,都怪那洛栎,还有她身边那个老妈子,油盐不进。
母亲这般为你经营,你也该懂点事才是,洛西丰喊来的人,绝非等闲之辈,母亲无能,出身不够显贵,但希望你以后能嫁得好,方能高枕无忧。
柳氏内心也是苦闷,毕竟她的心气儿总是比她的能力高上许多。
母亲不必担忧,但凡那洛栎学着的,孩儿自命人打听着了,不会让她出风头的。
这样便好。
我去给您再熬碗药来。
洛晴见母亲情绪缓和,起身又去厨房重新拿药,可巧儿说柳氏砸碎了太多碗药,洛晴心知母亲心里苦,便打算亲自去药房替母亲拿药。
一路上,洛晴都在担忧着柳氏,心神不宁地晃悠了好远,等她反应过时已经到了最偏僻的一家药店门口,更巧的是谁知她竟撞见了荷花。
江氏怀孕,荷花拿补药倒也不新奇,可为何她却随着小厮去了后院,什么大补之药那么神秘。她待荷花走了以后方才进去,店主瞧着眼生,也并不知她是洛府的人。
刚刚那姑娘看着脸色很好,不知她开的什么药?洛晴打探到。
唉,整岔劈了不是,刚刚那是替夫人拿药的丫鬟。
是这样啊,这夫人病得很重吧,都不来拿药,看来这丫鬟怕是做不久了。洛晴故意引这小厮说下去。
你这就不知道了,她家夫人是常年不孕罢了,这可是大户人家,每个月的例银就抵我们卖好久的药了。
啊,那她家夫人还没怀上呢?
唉,怕是难喽,说着将药打包完毕,递给了洛晴。
洛晴这下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了,她连药都没交给厨房,就径直去了柳氏房中。
你个没头没脑的丫头,药就这么拿给我嚼着吃吗?柳氏问。
不是的,母亲,您猜我见到谁呢?洛晴兴奋道。
谁呀?
荷花!我还发现江氏其实一直在用治疗不孕的药,她其实并没有身孕。
什么?,柳氏惊得坐直身体,两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没听错吧?
千真万确,我是故意引那药店小厮与我闲聊的,我说的话句句属实。母亲,我们快些去告诉祖母吧,看那江氏作何解释,她嚣张的日子到头了。
慢着,你容我想想。柳氏开始细细盘算,既然江氏并未有孕,她为何要撒这么个弥天大谎呢?这么久都过去了,她没必要为了一时的荣宠而冒险啊,除非